七(君臣/強姦H)
貪婪的軀慌慌忙忙低來,撩開裙襬,往前一突
「哈--!」
§
再痛苦的黑夜,也總會盼重生的黎明。
屈原一生最漫長的夜晚終於過去。
搖曳的燭火早已熄滅,只餘紅血般的蠟油熔成一片,塌在銀盤上。
吵人的鳥兒啁啾喚醒了一夜未曾眠的屈原。上連蔽體的被都沒有,他只以痠軟的撈過彷彿碎布的衣服,勉強蓋在這羞恥的體上。
這對無力的,昨天因著他靈修的吩咐,撐持在上整夜,以便開放他的體,供王盡情攻城掠。
屈原已經想不起他的靈修曾經在最初稱讚過他「不染凡塵」,只記得懷王對他的體諸稱讚,說的都是存在男人性,最猥褻的話。
這還是他的靈修嗎?屈原搖搖頭。也許這個人不是他的靈修,也許、他的靈修昨晚被鬼附體,才會這麼欺凌他。否則,己難不是靈修所愛人?靈修怎麼此照著他最不想要的各種段,來對付他?
一挪動,只覺得錐心刺骨的痛,挾帶著令他憎惡的稠,從後方恥的禁,直直向前方。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為麼上天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還是發生在他屈平上?
屈原想否認這一切的存在。就算己從此成了不潔的人,他都希望現在睡在旁、一臉饜足的人是別的男人,這樣一來,他就一心一意恨他;別是他的靈修,因為他無法狠心只恨他,他會忍不住想起靈修對他的。
他對天充滿了太疑問,痛澈他心扉的疑問,不懂,真的不懂,只愣愣坐在那裡,對整個人生,甚至己生來的意義都不由得迷茫起來。
該活在他腦海裡的才學都一併消失了,只有懷王重野獸的息、一邊進,一邊拍響他的聲音、送時頻繁的噗嗤噗嗤聲等令
人嘔心的東西,還殘留在他脆弱的腦識裡,此鮮明,此使人疼痛。
那裡怎麼還這麼痛?屈原往後稍稍一摸,再抽回,只見指尖上都是血。
女媧造人,來就是造男造女,使男女得以陰陽和合。姊姊說得對極了,男人與男人來就被見容、使用那種方真是污穢至極,血都讓人訝異。現在這個痛,只痛在他的,也痛在他的一片癡心,正是在懲罰他這個以侍君的人吧!
「此時此刻,既然錯誤已經釀成,就別怪靈修。上蒼,要怪,就怪我這個潔的人渣吧」
低首,垂落的長髮掩住悵然若失的面容,屈原喃喃語。幾滴珍貴的男兒淚早已爬滿他狼狽的臉面,再次打濕他上緊抓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