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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不在乎任何事情。
顾臻没打算到此为止:“特别是那句顾臻......”
“不准说!”麦茫茫着急地扭过身子要制止他,她想自己晚上做噩梦的时候一定会出现这四个字。
随着她的转身,肉棒顶着花心旋转了半圈,摩擦着层叠的肉褶,他们都忍不住低吟一声。
“不让我说,不如你再叫一次?”顾臻的声音是危险的沙哑,麦茫茫感受到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再次涨大,她想起身,却被按在浴缸壁,索求无度。
等到顾臻彻底餍足,麦茫茫已经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一下,瓷砖地面上是一大滩他们胡闹溅出来的水,映出幽蓝的光,凝然不动。
麦茫茫扯住顾臻的手:“你得帮我洗干净......”
顾臻挑眉:“你手断了?”
麦茫茫瞪他:“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谁污染,谁治理’原则?如果不是你,我的头发会弄脏吗?”
虽然顾臻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这句话来形容自己,但是不得不说有一定道理,他向来不逃避属于他的责任。
“你记得轻点......”麦茫茫仰着头,靠在浴缸边,反向看他挤出洗发液,揉出泡沫再抹在她乌黑的长发上。
“你怎么爱说这句话?”顾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