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買東西。」

    她說。

    「太太，請您付款。」

    兩個保安依然客氣地說。

    王老师有些生氣，「你們幹什麼我又沒拿東西」

    兩個保安互相看了看，「太太，請您跟我們到保安處來一下。」

    王老师很生氣，但看到已經有人圍觀，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下身還赤裸著，那男人的正順著大腿流下來，沒辦法，只好說：「好吧，去就去。」

    王老师跟著保安上了四樓的保安處，保安處只有一個男人。

    「张處，有位太太拿了東西不交錢，我們把她帶來了。」

    那位张處長抬起頭，看到王老师的時候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這位太太」

    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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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师被他的目光看得臉上發燒，趕忙說：「我沒拿東西。」

    「是嗎」

    张處笑了笑，指了指王老师的孩子說：「這是什麼」

    王老师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兒子手裡還拿著一隻計算器，自己走得匆忙沒有注意，怪不得報警器響了。

    「這」

    王老师愧疚地說，「我沒注意孩子，真對不起這樣吧，我買下來。」

    她隨手了，突然想到自己並沒有帶錢，不禁僵住了。

    兩個保安得意地看著她，那神情分明在說「早就看出你是個小偷，還裝蒜。」

    王老师臉紅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這樣吧，」

    张處說，「我們通知您單位，讓他們來領您回去。」

    「不不，不要這樣。」

    王老师急道，心想假如讓學校知道了還不丟死人。

    「噢」

    张處沉吟著，「這就不好辦了。」

    對兩個保安說，「你們先把孩子領到裡屋去，我和這位太太商量個辦法。」

    又對王老师說：「您看呢，太太。別嚇著孩子。」

    王老师一聽，雖不願意，但也沒辦法，只好答應。

    兩個保安帶了孩子，「卡」的一聲關上門出去，屋裡只剩下王老师和张處。

    张處坐到桌子後面的椅子上，點上一支煙，上下仔細看著王老师。

    王老师站在屋子當中，十分尷尬，不知张處看什麼。又想到自己只穿著一件短裙，更不好意思，隨手緊了緊裙子的下擺。

    「太太，」

    张處聲音有些發顫，「我必須對您進行檢查。」

    「檢查」

    王老师生氣地說，「我不答應呢。」

    她對张處有些反感。

    「您必須答應。」

    张處說，「否則，我只能通知您單位。」

    王老师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要怎麼檢查」

    张處說：「我要看看您的衣服裡是否還藏著其它東西。」

    「什麼」

    王老师說，「你這是侵犯人權」

    「沒辦法，太太。」

    张處不容置疑地說，「請您站到我身邊來」

    王老师猶豫著，自己下身還光著呢，轉念一想，他不敢在這裡對自己怎樣，就走到他身邊。

    张處還是上下打量著王老师，短裙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她的嬰兒般的嬌好面容讓人產生許多遐想。张處伸出手，在王老师身體兩側了。

    「轉過身去」

    他命令道。

    王老师有些不滿，他分明是趁機沾自己便宜，但還是轉過了身。

    张處的雙手先是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這裡能藏東西嗎」

    王老师想。

    张處的雙手滑到她的後背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