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在商屿微微发烫耳畔，略显残酷。果然，他动作僵片刻，起身在距离祁凉有段距离处躺来。

    “去吧。”祁凉略显倦怠爬过去，看他抗拒才抱住他，他知道商屿需要脱去层层面具，面对堪过往。

    这个艰难蜕过程。

    商屿蹙眉，语气自觉尖锐起来，“喜欢残疾人，吗？给丢脸了吧。”他越想越气，却渗透些易察觉委屈，“所以看上，非要跑到外边去偷腥。”

    祁凉恹恹垂着脑袋，可能因为任务完成，松了心中气，此时完全没有力气在意其他了，他只想做完最后事儿。

    “才没有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