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羞
子不好过嘛。”
得知内情,苏题春唯有蹙眉,她也不嫌晦气,提起衣摆,跨步进入房中。
“哎哎...”蒋晚槐哭丧脸,硬着头皮跟进去。
屋内酒气飘漫,隐约间似乎还夹杂着一股暗香,可酒味太过刺鼻,不细闻,很难发现。
明明坐北朝南的房内莫名有股子湿气,却没有泛潮的霉味,赤红的檀木床上金钩勾住一半帏帐,一双赤裸的腿从床上伸出来。
走近一看,钱东贵浑身赤裸,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目暴突圆瞪,四肢已然僵硬,身下的被褥狼藉冗杂,衣衫凌乱无章散落于床榻。
蒋晚槐跟屁虫似的跟着苏题春,见人毫不避讳地直奔向床,只觉得头皮发麻。
但苏题春却镇定无比,毫无恐慌。
弯下身,双手从死者身上摸探,敏锐的眼眸细致入微,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你个女儿家怎么胆子这么大,死人都敢摸。”
刚检查到腰部,蒋晚槐就拉过被角盖住钱老爷下体,心里暗骂了句老不羞。
“小心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