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运气真是好(衬衫绑手,玩nongkou腔,手动挡)
她做的还吗?
陈知便笑,半点内疚也没有,甚至变本加厉地去咬他喉结,致命的弱点被她衔在中轻轻地磨,陈行意识挣扎了一,暴弃地闭上了眼。
陈知一边笑一边吻他,没章法地在他身上乱啄,一又一地跟他心脏撞在一起,她手指轻巧地解他腰带,指尖勾到内裤边缘的时候停顿了一,隔着内裤去揉捏他阴。
西裤落在脚边,陈行得厉害,腰也软了,没骨头一样往陈知怀里落,她一只腿卡在他腿间,察觉到他阴蹭过她小腹,硬得怕。
陈知偏过头他乳珠,尖绕着打转顶弄,电意从乳头通往心脏,陈行反应激烈得要死,声音难得恢复了一点年时清亮的音色:“陈知——”
她带了点恶意地去咬,陈行闭着眼,像一尊易碎品,睫毛不住颤抖:“呃……痒……别弄了……”
陈知于是大发慈悲地吻了吻,手指揉捏着另一枚小小的乳果:“给你打乳针好不好……陈行,你这样好诱人。”
烟灰色衬衫绳子一样绑着他,腰腹被翻来的衣领欲盖弥彰地遮着,露一小截黑色内裤的缘,禁忌一样引人一探究竟,苍白的肌肤淡蓝的血管清晰见,两条长腿笔挺地隐入脚跟堆着的西裤,隐约看见袜子包裹的骨骼形状。
他全身都是这种肃杀的冷色调,偏乳尖和唇色泛着干净的红,让人完全移不开视线。
陈行闭着眼气,面色也浮上点红:“你想要……那就打吧……”
陈知没好气地掐他乳尖:“你怎答应我?你明知道会造成内分紊乱。”
简直在无理取闹,陈行半睁开眼,蹭去找到她的唇,发餍足的哼声。这人哪还有半点冷淡的样子,陈知不说话了,捧着他的脸专心致志攻占他的唇。吻了良久,陈知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唇,手指在他腰腹游走,颤声喊了句“陈行”,陈行低低“嗯”了声回应:“解开我。”
她应该拒绝的,不连情事都让陈行掌握节奏吧,但她却像是受了什蛊惑一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陈行的束缚。
等她被他抱住时,她才知道己在期待什。
放逐
在世俗世界和道德规范之外,无止境地在宇宙边缘坠,只有陈行环绕住她,她才觉得安全。
会安全落地,甚至不落地也没有什关系。
他就在她身边。
陈知抬手把他阴从内裤里剥来,衬衫也彻底飘落在地上,他终于赤地展现在她面前,像一尊残缺的艺术品、断臂的维纳斯,大理石一样的圣洁和肉欲。
陈行足上还踩着深色的袜子,阴挺立,陈知牵着那处引着他往床边去,陈行挑了挑眉,跟上她的步伐。
他被她压在身,他的阴像所有物一样被她随心所欲地把玩,不为了取悦他,而是珍视地、粗暴地,幼童对待玩具、君主对待奴隶一样。
她对他时好时坏、喜怒无常,建立起规则又轻而易举毁灭,唯一的目的只在于让她本人成为他唯一的主宰者。
陈知视线从陈行性器移到他脸上,跨坐在他身上宣示主权:“这是我的。”
陈行无所谓地笑了:“本来就是。”
陈知捏住他阴的手一顿,有点不满地俯身轻轻咬他:“我想倒模做一个,用你的东西操你。”
陈行还是那副无无不的态度,他现在所有兴趣都在接吻上,懒洋洋应了声“好”,便拉过陈知脖子跟她继续吻在一起,阴硬着也不去管。
陈知对他纵容的行径升起了诸多不满,好像他是伊甸园的蛇,蛊惑她,散发着无救药的吸引力。她手上的动作变得熟练,带来残忍的快感,陈行呼吸停了停,忍无忍地抓她手腕:“等等,太快了……”
陈知依言慢了来,陈行意识屈起腿,在床单上蹭了蹭,又颤颤巍巍让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