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脸吃穴
!哈啊…呃!”
就在盍邑忍得面目涨红,快要无法呼吸之际,只听她高吟一声,一股水流“唰”地往自己脸上扑来。
当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于淫液的腥骚之味后,他登时变了脸色。
“啪!”
“啊!”正在感受高潮余韵的蔺紓猝然被他一巴掌甩在屁股上,吓得惊叫一声。
“下去!”盍邑咬咬牙,冷声呵道。
只见她扁着嘴,委屈的摸了摸被拍疼的小屁股,抬腿从他脸上下来,控诉道:“你打我做什么?!”
却见他不语,只抬手抹了把湿漉漉的脸,浑身透露着一股不悦。
蔺紓瞧见他脸上淡黄的尿液,顿时心虚的闭上了嘴,停顿片刻后才凑上去轻声问他:“你生气啦?”
盍邑不说话,只冷冷瞟她一眼。
不过是尿在他脸上罢了,蔺紓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这么大,于是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道:“你可还记得那回你尿在我的穴里!”
见她骤然提起陈年往事,盍邑蓦地气笑出声。
那是早千百年前的事情了,亏她还记得!
“合着你这会儿是存着心思报复我来了?”
蔺紓抿了抿唇,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忍着笑意说:“我可没说过,全是你自个儿瞎想罢了。”
话罢,趴在他胸膛上,一脸无辜的立起指尖在他的胸口上划圈打转。
“小坏蛋!”盍邑捉住她的手指咬了一口,然后一个翻身将人压至身下,用龟头挑开湿漉漉的蚌肉,擒住她的双膝挺腰狠狠肏进去。
“尿也尿了,接下来可得给我好好受着!”
到后面蔺紓声音都叫哑了,哭得眼睛同核桃一样肿,他也射到只有稀薄的精水时,这场欢爱才彻底结束。
“盍邑,盍邑,呜呜!”
却说盍邑正弯腰收拾床榻上俩人制造的狼藉,听到她在屏风后惊恐的喊自己的名,他心里一凛,立马丢开手中的被衾大步流星走过去。
他绕到屏风后,见她光着双腿坐在恭桶上小声泣泪,忙蹲下问道:“怎么了?阿元。”
自方才做完最后一轮,她便一直觉得尿涨得厉害,却无论如何都始终尿不出来,心底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抬手捶他的胸膛哭喊说:“呜呜!盍邑,是、是不是你把我肏坏了!”
盍邑安抚住她,了解了事情来由才抿唇道了一句:“我看看。”
他将她从恭桶上拉起来,让她站好,自己则半跪在她身前,抬手掀开她身上自己宽长的墨色中衣,仔细瞧了瞧她身下的阴户,只见洁白的唇肉略微泛红,但用手去碰时却未见她喊疼。
正寻思着要不要给她唤个大夫来瞧瞧,蔺紓听了却态度激动的一口否决道:“我不要!”
特意让大夫来帮她治那儿?莫不是要羞死人了!
他温声劝她莫要讳疾忌医,她仍是态度强硬的连声说不。
见她一边拒绝,一边可怜兮兮的喊难受,盍邑心疼得不行,自责的同时脑海中灵光一闪。
蔺紓还在呜呜咽咽的害怕之际,那人温热的薄唇已然悄无声息贴上了她的牠户。
“你做什么呢?我不想要了!”她正难受着呢,哪还有心思去应付这档子事,便动了动腿欲要抽离,却被他按住了臀。
她便只能硬生生接受他的第二次舔弄,只是这回他专注的位置与第一次有些不同。
“啊!我、我要尿了……”过了半晌,盍邑听见她慌忙的叫声,于是将唇抽离,将她放置在恭桶上。
蔺紓被他扶着,稀里哗啦泄了半大桶,这才觉得舒畅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才恍然明白他方才的用意,不由得心头一暖。
待她泄尽,盍邑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