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三夜,你快把爸爸和哥哥们榨gan了。
糖糖,甚至杀了我,好以遗孀的身份分走遗产,然后离开这里。对吗?”
庄暝每说一句话,薛希的脸色就白一分,已经惨白的像鬼。
庄暝黑眸划过一丝阴狠,唇角却上扬,勾起冷笑,对陈柯说:“把人带上来。”
陈柯去片刻,很快几个黑衣人架着刘柳、老五等人上来,他面色灰败,浑身都是伤,在地上缩成一团。
看清刘柳的模样,薛希直接瘫软在地,恐惧地摇头。
刘柳本来以为万无一失,想了万全的理由来应对庄暝的质问,他低估了许棠在庄暝心中的嗯重要性,只要涉及到他的宝贝,宁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所以在那天晚上,许棠中了春药以后,庄暝就意识到不对劲,立刻叫人把刘柳几人监视起来。
而薛希偷偷和刘柳联系,打的电话,发的邮件,通通都在庄暝的眼皮子底,暴露得一清二楚。只是当时忙着给宝贝解药,让他多蹦哒了几天,等到天才算停来,就立刻赶过来处理事情。
庄暝站起身,缓缓走到刘柳面前蹲,手指捏起他的,像第一次认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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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打量这张熟悉的脸,疑惑问:“我不是兄弟吗?从前最苦的时候都过来了,为什现在要背叛我?”
刘柳张了张嘴,准备开。庄暝却突然松开他,接过手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算了,我不想听。”
刘柳:“......”
“你想要什我都给你,你千不该万不该打我子的主意。”庄暝语气阴沉来,“你从前替我挡过一刀,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
他掌心朝上伸手,立刻有人放上一把匕首。庄暝握着匕首漫不经心地转了个刀花,“我还你一刀,只要你捱过去,我就放你一马。”
话音未落,庄暝将刀掷去,刀尖直直插入刘柳腰侧,鲜血顿时如泉涌般冒,染红地毯。
薛希吓得魂飞魄散,发一声尖叫,太怕了,杀人鬩。
庄暝烦躁地甩了甩手,“刘柳送医院,其他的处理掉。”
他回头看瘫在地上像破布一样的薛希,慢条斯理卷子沾血的袖,“我很好奇,你是怎认识刘柳的?”
薛希嘴唇颤抖,说不话。
“你不说没关系,我找到了这个。”
庄暝把一个本子扔在薛希面前,薛希定睛一看,顿时抖如筛糠,这是他的日记本,他重生回来,怕忘记了上辈子的事,就把一些重要的节点记来。
“重生?这太稀奇了。”庄暝奇怪地看着他,“如果你真的是重生,那多机会你不把握,偏偏走进了死胡,我不知道该说你是蠢还是毒。”
“你、你放过我,我知道很多未来的事,我帮你,我以帮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你想离婚,我这就签字,这就签字,你放过我。”薛希连滚带爬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痛哭求饶,他这回真是怕了。
庄暝居高临地俯视他,“帮我就不用了,我想有个地方会很需要你这种人。”
“打电话叫研究所来接人,我送他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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