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占有yu
的香气。姑娘下手软,但是每次梁弄,都能让体内肛塞的角度产生微妙的变化。
厉锋下面舒服得流水,觉得自己简直像是捡了一个宝贝。世界上最温柔最干净的姑娘,竟然在帮自己做这种脏事。他甚至把解白引到肛口,手把手地教她操自己。
解白声音小小的:“我会不会弄疼你?”
被当成贱货‎‍轮‌暴‌‎过的人,哪有这么脆弱。厉锋含着解白的耳垂,姑娘颤了一下,握着肛塞的柄慢慢动起来。
“操就是了。往前面点,对,就是那儿,你上次弄过的地方。”厉锋哑着嗓子指点她。当她操对地方的时候,男人拱起腰,喉间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后方的快感像浪潮一样涌来,厉锋爽得吸了一口气,把解白用力梁进怀里。解白轻喊了一声,动作也顿住了。厉锋后面痒得难受,心上也痒得难受,却还是压抑着,
用罕见而近乎温和的语调哄她:
“乖,你先把老子弄出来,等下老子也帮你舔舔。”
解白面红耳赤地想,谁要你帮忙舔啦。但还是很听话地满足了厉锋,一边梁弄他的臀肉,一边把肛塞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
他同潮的时候,全身都绷得发颤,胸膛深处挤出破碎的声音。‌‍阴‎‌茎‌‍像是‌‍‎失‍禁‍‌‎了似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牙关咬得很紧,表情近乎狰狞,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到无法承受。
解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停,只好小心翼翼地,继续梁了梁厉锋的屁股。男人低喘起来,性器顶端又溢出几股浊精。
解白颤声问:“你没事吧?”
厉锋不说话,用力搂了一下自己的姑娘,然后在地毯上跪下。他撩起解白的裙子,拉下‍‎内裤‌‎。解白没想到他行动力这么强,来不及退开,就被舌尖缠上,细腻地舔舐挑弄。
她早就湿了很久。陌生的情潮让她几乎站不住,只能靠厉锋撑起身体。分明是厉锋在为她服务,可男人的气势那么凶,解白几乎产生了一种被拆吃入腹的错觉。
她最后啜泣了一声,被伺候得丢盔弃甲。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厉锋还意犹未尽地把她的‎爱‍液‎‌舔在舌尖,吞咽下去。
事后的男人慵懒又野蛮,伸手拿毛巾胡乱擦干净两个人,就把解白抱在怀里一起躺着,不让她去洗澡。
解白累极了,几乎直接睡过去。在意识完全迷糊之前,她听到厉锋说,声音喑哑:“解白,你上辈子是颗糖吧?怎么甜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