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发疯了
,为他诊脉,窗外的风吹了进来,风中飘着一股她身上的清苦药香,秦湛脸忽然有些红,到底没有把手抽回去,任由她抓着自己,身子不着痕迹的朝她那挪了几分。
“确实没什么大碍。”乔音音放下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握住,她手指微微一动,又忍下了。
秦湛压低了声音,询问道:“你今日去了哪,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去山上找一株教内没有的药材。”她撒谎的时候耳尖绯红,但被青丝很好的遮挡住了。
“你一个人?”
“还有教奴。”
秦湛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总是微微佝偻着身子的男人,常年低着头,相貌平平,两鬓的青丝遮住了半张脸,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只要他站在那里不出声,都很容易令人忽略。
一个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男人,秦湛还不把他放在眼里,既然乔音音喜欢,就当养一条狗好了。
但他仍是略带醋意的说道:”以后还是少和这种身份低贱的人待在一块儿,免得旁人说闲话,你要是需要个帮手,我让人从外面给你弄个医女进来。”
乔音音皱了皱眉,眼底浮起一丝不悦,她看不惯秦湛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但毕竟是自己先与教奴发生了关系,怎么说都有错在先,也怕多为教奴说话引起秦湛的怀疑,只得敷衍的应了一声。
秦湛得到了她的保证心情大好,将头挪在她的肩膀上,伸手把玩着她胸前的青丝,深深嗅着独属于她的药香,垂下眼就瞧见了半掩半露的的酥胸,两只椒乳将墨白色抹胸的顶得紧绷绷的,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胯间的玉茎微微发硬,忍不住加紧了双腿,自从破了处,和她独处时,总是忍不住想做那事。
他红着脸,小声开口:“今夜我们……”
“今夜你好好休息,我去睡书房。”乔音音忙道。
秦湛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他不过受了点轻伤,这人跑的比兔子还快,若是以后他真的瘸了老了,只怕更是要丢下他和其他男人远走高飞。
秦湛冷冷的推开她,阴沉的说道:”你这是嫌我满身的血腥味了?怎么,怕扰你好梦?”
乔音音一头雾水,但也乐得瞧见秦湛恼怒,正愁还找不到机会离他远远的,接着嘴道:”你莫名其妙,我明明是为你着想,你先歇着,有事唤我,我去药房整理药材。”
留下秦湛一人在屋内握紧了拳头,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乔音音不敢告诉秦湛她与司尘雪相识,他心思重,只怕不肯让她见阿雪,便将这事告诉了柳拂衣,为的是想去地牢瞧一眼他是否安好,也想趁这个机会与阿雪说清楚。
柳拂衣没有询问两人的过往,很痛快的答应了,也很贴心的没有派人跟着她,地牢就一条路走到底,她怎么走都不会迷路。
柳拂衣如此爽快,乔音音有些难以置信,支支吾吾的问了一句:“你们打算拿他怎么办?”
“司尘雪说他潜进邪教是私事,与圣水峰无关,这就难办了。”柳拂衣玩着手里面的折扇,倒真有些风流不羁的味道,“若是杀了他吧,势必会与圣水峰结下这个梁子,若是不杀他吧,咱们邪教也不能白白被人欺负了去,不好办,不好办啊。”
他话锋一转,挑眉暧昧的望着她:“我一说杀了司尘雪,你就皱眉,莫不是心疼‍美‌‍人‎‍‌了?”
“他怎么说也是我朋友,若是你突然死了,看在我刚入教时,你如此关照我的份上,我可能也会为你流几滴泪。”
他冷哼一声,用扇子打了一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