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夜,被cao开生涩的子gog打hogguaig,早饭边吃da糕边骑乘,被压在窗边后u
‍‌小‍‎‌穴‍‎里的阳物,发出轻细的哼吟。
“太快了太快了......”
阮伶受不住了,花蕊大敞着,内里的宫口也要被捅成了一滩春水。
席以铖绷着腰身,下颌抿出一条极好看的弧线,他快速冲刺着,最终深深‍‎插‎‍进‍子宫,抵着宫壁上的软肉释放。
“唔烫出去出去。”
阮伶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却被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炙烫的‎‍精‌‍‎液‌‍‎不断喷发,把生涩的宫腔都充满了还不停。“乖,都含住了不许漏。”
阮伶记得哥哥的话,所以此刻见了精水溢出,他抬起酸软的手臂去捂:“哥哥我夹不住......”
席以铖躺在他身后把他抱在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了溢出的‎‍精‌‍‎液‌‍‎,伸到阮伶的唇边:“既然夹不住,就吃进嘴里吧,不能浪费。”
阮伶听话地张口,口腔裹住哥哥的手指,把精水尽数咽下。苦的,还有点腥,但那是哥哥的,就不难吃。
“睡吧,”席以铖还意犹未尽,但看阮伶昏昏沉沉一点体力都没了,也不忍心再折腾人,“明天我叫阮阮起床好不好?”
“嗯...好。”阮伶几乎是立即睡了过去,他靠在哥哥的胸膛,以一种完全信任和依赖的姿态。
席以铖在他发红的耳垂亲了亲,拿过一只塞子,推入阮伶高热的花穴,里面粘稠的‎‍精‌‍‎液‌‍‎全部被堵住了,一点都路不出。他揉着阮伶微凸的小腹,忍不住去想,这里被‍‎内‌‎射‎多少次,才能怀上一个宝宝呢?
阮伶第二天早上是在席以铖的臂弯里醒来的,他迷迷蒙蒙,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楞,直到感到腿间的酸痛,才想起昨夜种种。
席以铖一边揽着他,一边处理助理发来的文件。见人醒了,他亲亲阮伶的额头:“醒了?饿不饿?”
“饿。”阮伶开口,喉咙里发干发哑,是昨天晚上哭得太厉害了。
“我叫了餐。”
阮伶哆嗦着腿肚洗漱,期间席以铖倚在门边专心致志地看着他。阮伶被看得心里发毛,捂着屁股回头说:“你不许再干坏事了,我现在还疼呢。”
席以铖笑笑,走过去把刷完牙的小人抱起来,手掌兜住阮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