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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垮的大氅,揽着她进屋里去了。
追媳妇就要有个追媳妇的样,靠别人帮是怎么回事?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人好心来帮帮?
舒涣见他们这样的架势,抿唇就往外头跑,谁知才跑了没几步,就被一股子大力死死地压在了梅林里的一块青石上。
“嘶!”舒涣的手腕触到冰凉的石头上面,凉得她只吸冷气,上头居高临下的是喝了酒的沈慎,旁人常说他身子病弱,其实力气大的很,就像现在,她拼命挣扎也逃脱不了分毫。
“舒涣,你简直要把本王逼疯了!”
沈慎从牙缝间一字一句地道,狭长的凤眸里尽是看不透的暗沉色调,舒涣抿了唇不说话,委屈得不得了,抽了抽泛红的鼻头开始掉眼泪。
沈慎呼吸间带出浓重的酒味,他见了舒涣的眼泪,气极反笑,一贯阴沉的面容更是黑得没法看。
“哭什么?”他粗鲁地用衣袖擦干舒涣面上的泪痕。
明明受无妄之灾的是自己,这几个月来处处碰壁爬墙无路的也是自己,日日夜夜睡不好的更是自己,偏偏她见了自己就躲,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听了她消息一次次巴巴跟着来的还是自己。
她哭什么?
舒涣红着眼瞪他,气得拿拳头锤在他身上,“你快放开!”
沈慎瞧着好些时日都没有见到的人,许是因为喝了酒,又许是因为这张灵动的脸太过让他痴迷,一时之间神情都柔和下来。
“涣宝,咱们不闹了好不好?”他身子压下来,山一样的重,加上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蜗上,又酥又麻,偏偏他抱着不撒手,一遍遍呢喃重复。
舒涣听着难受,瘪着嘴不说话,鼻涕眼泪都蹭在他矜贵的衣袍上。
“你走,我不想嫁你了。”
舒涣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又气又急,一时之间口无遮拦,什么话都一股脑儿往外说。
沈慎狠狠闭了眼,呼吸进鼻腔里的寒气都带着惊痛的味道,他再睁开眸子时,看到身下的人哭红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是显而易见的委屈和愤怒。
沈慎亲了亲她被冻得发红的脸蛋,哑着声音问:“不想嫁我的话,两年前又何故招惹我?”
“涣宝,你现在说,已经晚了。”
我与沈徹不同,他可以考虑顾温凉的意愿而选择离开,可我不行,就算拖着这伤病满身的身躯,也要与你同下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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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直到晚上躺在床榻上, 捻着桌边才做好的红梅糕往嘴里送, 才从沈徹的嘴里知晓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