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香膏怎么把我变成这样了!
穴瓣被摩擦得越发艳红,笑了笑问道。仅剩的一丝理智被穴内的渴求彻底击溃,单眷用手挡住脸,无比羞耻地哭着说道:“我……呜呜……我是……发、发情……求你插进来吧、我想、我想被你操……哈啊啊——!”谢迹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大手紧抓着身下人布满深红指痕的腰,性器像利刃一般刺进了软嫩水润的粉穴内,一插到底再次顶进了宫腔,粗硕的肉刃几乎要将薄薄的肚皮顶出一个凸起。“啊啊——去了……好……好舒服呜……”单眷被这一下过分的顶弄直接干到了潮吹,爽得双腿不断颤抖,两手也下意识地抚慰起自己的双乳,他用手指掐弄着敏感的乳尖,麻木的大脑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将自己饱胀的奶子弄得满是掐痕,奶头硬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肿大又烂红地挺立着,舌尖也伸了出来,断断续续地淫声喘叫着。“看来你确实是欠操。”看着单眷沉浸于快感中玩弄着自己乳尖的放荡模样,谢迹身下捣弄的速度变得更快,直到穴口的水液被打成白沫他才松开了单眷的腰,伸手抓起被刚刚潮吹出的淫水打湿的尾巴不断撸动着,内壁迅速缩紧,一瞬间竟夹得他的性器动弹不得。谢迹的另一只手寻到已经硬了许久的阴蒂揉捏了起来,单眷像砧板上的鱼一般猛地弹起身子,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失去了其他感知,只剩下一口花穴和一根尾巴在不断放射着高潮的信号冲击着他的大脑,被玩着尾巴操穴的刺激感像沼泽般拉扯着他的神智向深处下沉,直到他的意识变得彻底空白。“啊啊啊啊——不要、不、不要了……我真的、真的要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