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位置,倚在病床桌前,伸手戳一戳岑稚肩膀:“如果怕疼你可以拉住我的袖子。”
岑稚很无语地躲开他的手:“我扎针都没喊疼,拔针为什么会疼?”
“你扎针那会儿我不是没赶上吗。”谢逢周不但没让她躲开,还顺势撸她脑袋,“做什么事都得有点仪式感。”
护士听他俩对话莫名想笑,利落地把针拔.出.来,又给岑稚贴上止血贴。
岑稚礼貌地道了谢,将搭在床尾的衣帽穿戴好,跟谢逢周一起下楼。
两人上了车,谢逢周先把空调打高,又把副驾的出风口关上,瞥见岑稚系好了安全带,发动车子。
晚上九点,路上车不算多,但红绿灯永远在运行。谢逢周开了一段,停下来等个红灯,听见岑稚小声叫他。
“谢逢周,我想去洗手间。”
水喝的有点多。
“刚才在医院里怎么不说?”红灯转绿,谢逢周扫了眼侧视镜,“这都开到半路了,我上哪儿给你找洗手间?”
岑稚觉得也对,没再吭声,过了会儿又开始地去揭手背上的止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