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冷笑道:“我能号令陇右所有折冲府兵马,难道无论大事小情,便就皆让他们冲锋在前?” 此话一出,裴玉婷恍然大悟。 也是,势力是势力,用不用是你自己的事。 毕竟上头还有大人物制约,该隐忍必须隐忍。 不然让人家抓住把柄,师出有名,搞起你来,便就顺理成章了。 一如宁飞对付那帮土司一般,假如他们从始至终如尼玛嘎姆一般摆出一副配合姿态,说实话,宁飞还真没理由向他们出手! 这便是手段之特别性,千万不要以为自己势力极大便就肆意妄为。 就算没人因此责怪于你,待来日有人向你发难,有无正当理由亦是天差地别! 念及此,饶是吃些没有盐味的菜,裴玉婷亦津津有味。 毕竟宁飞结结实实给她上了一课! 不久,又有不速之客到来,乃是标准的乾人打扮! 虽说南诏人和乾人并无不同,到底衣着有细微差别。 这人却是一身绫罗绸缎,和都城之中的那些达官显贵并无两样! “你们老板呢?” 和宁飞、私盐贩子一般,这人亦在寻客栈老板,惊的裴玉婷目瞪口呆。 “不是吧,这人莫非真就是什么香饽饽,人人见了皆奉为宝贝?” 宁飞笑着摇头。 “私盐贩子找老板是怕伙计无法做主,至于这人嘛,怕是代表南凰来的!” “南凰!?” 听闻这两字,裴玉婷如临大敌。 虽说南凰目下是大乾属地,到底还有一定独立自主之权。 按道理说,来此见东来客栈老板,定是为宁飞使绊子的! “不必紧张,这人应是戴忠手下人,来帮咱们的!” “怎么会呢?” 裴玉婷更是不解。 戴忠可是太子绝对亲信。 因他已在锦城扬名,大家皆知他身在剑南。 目的亦呼之欲出,定然不是为几个土司那么简单,肯定剑指南诏。 此时于太子一派而言,最佳抉择乃是给宁飞使绊子,让他无法成事,方才满足他们利益。 太子通敌,说出来固然没人相信,亦十分抽象。 但现实是,太子不是那等极有眼界之人。 恰恰相反,为了大位着想,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给南诏提供帮助也未尝不可,又岂能会让宁飞得偿所愿,压太子一头?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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