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楚一清真的不熟
冯倩薇是很早一代的摇滚人,也曾经有过几首唱的出口的代表作,只是市场瞬息万变,后来不再组乐队,嫁人生子,逐渐沉寂。多年再见,她已经从烟熏妆、烫发和黑丝短裙中摆脱,年岁见长,显示出一种中年人的知性和从容,林渊和她握手时腰低了几分:“冯老师,我是您的歌迷。”冯倩薇一挑眉:“是吗,小伙子,考察考察你,会哪首歌?”徐言这时候也凑过来,笑嘻嘻的,抢话:“薇姐,我喜欢您的那首《蔷薇》。”“有眼光。”冯倩薇以调笑的口吻,转过头,“可别说你也喜欢《蔷薇》。”林渊也跟着笑,知道这是给他递话茬:“您这话说的,还不允许人喜欢同一首歌,《蔷薇》那么抓耳。”“我以为现在都没人听这些劳什子了。”“怎么可能。”冯倩薇长了张很亲和的脸,不涂浓妆,很难看出她曾经张扬的个性和小牌大耍的事迹,这是位曾经绯闻满天飞,钓过天王,分手后又无缝衔接新年下男友的主儿,和她相比,林渊觉得自己过往那些风流事迹实在上不得台面,表现得像个乖鹌鹑。没有人理王令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令西的脸沉得能滴出墨来,徐言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冯倩薇抱着手臂懒洋洋地站在一边,典型一副看戏的模样,林渊转过头示意徐言多少说句话,徐言偏过头,原地装死。他才不去,现在又没镜头,挨骂的事儿狗才干。林渊:“……”狗不干,林渊去干了。林渊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上前道:“王老师,您好,我路上堵车,刚刚才到,也是录节目的,不知道您在楼上睡觉,在搬行李,所以声音有点儿大,吵到您了真不好意思。”徐言有点惊讶,一双清澈的狗狗眼瞪大,不太能理解林渊上去干什么。王令西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而且……这人声名狼藉,糊得实在不值得讨好,沾个边儿都讨嫌,何必。王令西上下打量了林渊两眼:“你叫什么?”“林渊,双木林,临渊羡鱼的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令西哼笑了一声:“没听过。”林渊也笑:“您没听过正常,我很久没有工作过了。”“节目组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请。”你不也是阿猫阿狗!明晃晃的讽刺,林渊只是耸了耸肩,没再回什么。但还是能理解徐言刚刚话里的无语,都是十八九线,有什么好互相嫌弃的。他对这样的轻视再熟悉不过,原先国内没有爱豆产业,酒局上自报家门,不少人听都没听过这个职业,听了也觉得低人一等,实在给不出尊重。林渊对这些太习惯了,甚至有一种,终于从虚幻的家庭温暖中抽离,回到工作环境的诡异的欣喜感觉。短暂的第一场嘉宾会面暂时结束,几个嘉宾全部住在同一栋建筑里,分楼上楼下居住,室内装潢温馨典雅,只是出了院子后,隔壁的鸡粪味儿和青草味儿混在一起,实在难闻。徐言一边走一边吐槽:“我真的要疯了,我今天中午刚看见一条蜈蚣爬进来,巨巨巨长,没把本帅哥吓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渊拖着行李箱向楼上走,应道:“后来怎么办的?”徐言撇嘴:“谁知道。”“嗯?”“不知道工作人员有没有处理,反正我跑了。”直接跑了。林渊侧眼,夸赞道:“不失为一种不错的处理办法。”节目组初始房间有大有小,从海景房到双人间,按照石头剪刀布的输赢分,林渊排第四,是一个狭小的单人间,有一个小小的窗户,他的对门是空的,左侧是冯倩薇的大床房,右侧是徐言的房间。徐言运气很好,抽到了最大的房间,几乎是一室一厅的大小,两张床,独卫,电竞椅和上好的电脑,各种卫浴设施齐全。徐言挺满意,顺道给林渊投出一个安慰的眼神:“林哥,你到时候来我这儿洗澡。”林渊一把把徐言推进门里,懒得理鼻孔朝天的小孩儿,整理自己的房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浑然没想到他自己心理年龄比徐言也大不了几岁。他将床铺好,转过头时才发现宋开景发了个视频电话,他没接,紧接着对方连着卡着点,每隔半个小时发一条留言。简直……林渊有点想笑。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