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期待的神情。她不知道孔令德要讲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秘密”? “你可能不敢相信,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噩梦……” “啊!该不会是掉到臭水沟里去了吧?” “掉臭水沟倒是没有,而是掉到‘分手沟’里去了。”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哩。” 于是,孔令德就将昨天晚上梦里的情景一一告诉了冯诗语。 冯诗语听孔令德讲完后,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歉意,有尴尬,有忐忑,有不安…… “没事的,诗语。梦的内容都是与现实相反,别想的太多,就像我们看美国好莱坞影片一样,都是导演想象出来的,看过了就过去了,娱乐娱乐。”孔令德有点后悔了,他不该将这个纯粹属于梦里的东西告诉冯诗语,担心她又会东想西想。 “我昨天的话可能给你带来了压力,令德哥,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完全可以放松心情好了,希望它不要成为你心里的一把枷锁!” 孔令德点点头,猛地伸手过去,将冯诗语拥入怀里,轻轻地吻着她乌黑的秀发,然后是额头、脸颊…… 下午冯诗语出院,孔令德将她送回西平村乡下的家。路上,孔令德接到弟弟孔令智打来的电话,告诉他爸妈让他务必赶回来,家里出事了。 什么事?孔令智没有明说,只是支支吾吾地说是大事情,等回到家里就知道了。 这又让孔令德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大事情”?又不讲清楚,这个孔令智像搞地下工作者似的,神神秘秘! 因为家里有事,孔令德将冯诗语送到她父母身边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广安市汽车总站,坐上最快的一趟直达快巴,赶回良安镇。 为此,连冯诗语的父母让他留下来吃完饭再走的请求,都婉言谢绝了。他只是三下五除二地喝了两碗玉米粥,带上冯诗语一家人硬塞到他手上的几个棕子、两盒牛奶等便捷食品,小跑着来到西平村口,坐上开往市区的城乡公交车,离开。 ……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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