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上,嗡嗡作响的震动棒一点点推进身体里,冰冷的性具异物感强烈,还未顶到深处方青颂就哭出了声,他不要这种东西。“呜……不要……别……不……不要……唔啊……哈……嗯……”方青颂近乎哀求的声音很快被呻吟替代,穴肉痉挛紧绞,水液将按摩棒挤出一小段,被男人按着肚子塞了回去。如此反复几次,方青颂又被送上了高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似乎在刚刚短暂的插弄中找到了方青颂的敏感点,精准地把按摩头顶在那一块软肉上,又将方青颂双腿绑死,不容他挣脱。震动开到最大,男人收束了信息素,伸手抚上方青颂汗涔涔的额头,将汗湿的黑发一绺一绺撇开,听着他口中时有时无小兽一般的喘息,徐缓地吐了一口烟。直抵神经末梢的酥麻过于刺激,方青颂在烟雾中陷入了濒死的高潮,哭声渐弱,整个人泛着不正常的红,手指和脚趾紧蜷颤抖,腰肢一刻不停地上下摆动,将床榻撞出重重的闷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打火机的擦响陆陆续续又出现了几次,男人不间断地抽着烟。黑布仍绑着,方青颂眼前却出现了微弱模糊的光晕,亟需满足的腺体骤然泛起剧痛,燥热烧红,周身的毛孔都因情热蔓延嗤嗤炸开,瘙痒啃啮神经,身体和精神都被折磨到了崩坏的边缘,情欲在脑海里具象为一系列无法抑制的生理需求——渴望抚摸、拥抱,想要被标记、被侵占……“宝贝,你想谁来救你?”一片混乱中,方青颂听到男人问自己。“周律,还是那个野男人?”男人捧起方青颂的脸,与他额头相贴,低声重复了一遍。“你要周律,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