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父皇他老了/母后,疼疼孩儿吧/浓稠的从子宫流到腿根
全天下士子心中威严肃穆、代表着最顶级权势的朝堂上,穿着各色代表品级服饰的臣子们恭敬站立在两旁,太子党和恭王党人数过半,氛围激流涌动。太子沈译左手几不可察地比了个手势,后面的臣子立马心领神会地站出来。“臣有本要奏。”“陛下,臣弹劾恭王不尊礼教,公然狎妓,于长安街头和一衣衫不整的女子嬉闹,有辱斯文,损害我大郑皇子形象。”“陛下,臣弹劾恭王嚣张奢靡,管家不严,不敬嫡母,纵容没有品级的伶人佩戴已去的孝和皇后赐予恭王妃的玉叶金簪轻步摇,罔顾尊卑秩序。”“陛下,臣弹劾......”站在前排被大肆发难的恭王面色不变,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嘴角还挂着一分笑,半点没有着急忙慌出来为自己辩解的意思。“陛下,臣弹劾御史周中若偏听偏信,不顾事情真相,恶意陷害有职务的王爷,中伤天家风评。据臣所知,当街狎妓一事实属子虚乌有,分明是恭王从肆意作恶的纨绔子手下救出被欺辱的可怜女子,好好的惩恶扬善怎么就被周御史扭曲成只见下半身的淫秽事情,可见其本人思想本就污浊不堪,世风日下,臣请调查其本人的生活作风!”在该大臣一派正气凛然的反击弹劾下,归顺于恭王的臣子纷纷出列,严厉谴责太子一派的官员做事疏忽,立身不正,不能为君分忧,应当贬之以儆效尤,遏制朝堂上这股为陷害他人恶意扭曲事实的不良风气。眼见对方痛打落水狗般把作风问题这个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想要秋风扫落叶一样将自己清出朝堂,周中若气的涨红了脸,抓住迟迟没人反击的不敬嫡母事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转移话题,“恭王殿下是不敢否认自己御家不严,宠爱妾室不敬嫡母的罪名吗?”一直淡淡的恭王好像笑了声,站出来拱手,“陛下,臣确实将孝和皇后赐予的步摇送出。”周中若大喜,步步紧逼:“恭王是承认自己宠妾过甚,不敬中宫皇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视线在身上转了两圈,周中若差点咬牙求饶,在太子的威逼下才坚持住没有后退一步。“岂敢,本王对于皇后娘娘自然是敬重的,也劝周御史也对你口中的‘伶人’保持尊敬。”冰冷的视线收回,恭王沈铎温和道。“尊敬?吾为何要对一名下贱的伶人保持尊敬?此世间女子,除了陛下女眷,天家帝姬,臣还需敬谁?让臣去敬一个伶人,那岂不是说恭王你强夺父之妻妾,并令其为伶?!”此话一出,周围互相抨击的同僚们大为震撼。太子沈译大为震撼。皇帝沈燎大为震撼。场面一时滑稽般寂静下来。至于被攻击的正主恭王沈铎,他也大为震撼,并饶有兴趣的看了对方一眼,决定在他被老皇帝处死的时候可以让人给他个痛快。震撼过后,龙椅上的皇帝神色不明,冠冕上的珠帘遮挡住他浑浊晦暗的眼神,连侍立在旁的老太监也不知道此时的皇帝在想些什么,他垂眼看底下的闹剧,手狠狠一拍椅子上的扶手。“砰。”“够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息怒。”站着的朝臣们心里一颤,忙不迭跪下。“御史大夫周中若欺君罔上,构陷皇子,不忠不义,拖下去。”“陛下,陛下饶命,太子,太子救我......”还没说完就被侍卫捂嘴拖了出去。“退朝——”大太监桑公公小心地扶着皇帝走了。能站在朝堂上的人都不是什么刚入朝的没心眼的小年轻,他们心里清楚今天这出是怎么回事,太子构陷恭王失败反折进去一个可以冲锋陷阵的御史,中立党摇了摇头,觉得太子过于急躁了。面对周围各异的目光,太子沈译苍白着脸,指尖掐进掌心皮肉里,心里渗血般默念着权力,呵。恭王沈铎倒是面色如常告别众人回府。另一边,老皇帝回到寝宫,一言不发,满是褶的脸皮旮旯着,周身是浓重晦暗的死气,枯槁的手突然一挥将旁边的花瓶摔碎,声音沙哑透着平静压抑的怒气,表达着对太子的不满:“朕还没死呢!就对朕身下的椅子产生觊觎之心,处心积虑构陷兄弟!没心肝的逆子!!!”周围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