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攻骑尿骑哭//穿g塞求C/强制/骑乘-12-初夜
李寻凌脑中始终不能忘却逐川昨晚离去时的神情,那双眼仿佛淬血,诉说难以言尽的心思。这毒虽难解,有御医帮助,再过些时日也该好了,到底是何种心思,分别在即,不妨一听。他特地将今夜空了出来,独自衣冠端正坐在卧房里,静候来者。果不其然,月上柳梢时,窗扉被叩响。“进来。”话音未落,白衣已经飘然落地,被掀开的窗还在吱呀晃荡,人就已经来到他榻前。只是一双尚还泛红的眼盯着他,脸上覆了层冰似的冷涩,不肯言语。李寻凌叹息着:“之前倒没见你敲窗,都是不请自来。”逐川只盯着他不说话,逼得他抬眼回看,无奈道:“若是本王不回应你叩窗呢?”“那是王爷不想见我,我自会离开。”嗯,至少没被毒成哑巴。李寻凌看他虽冷着一张俊脸,眼眶却红得厉害,不由心生怜意,笑着朝人一勾手指。本以为这招只对白玉那个年纪的起效,另三个里也只有好脾气的墨宁生气时吃这一套。没想到这人顶着张存有怒意的脸,却也规规矩矩应他的勾指,褪去外衫钻入帐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平日他生病伺候与唤人侍寝方便,王爷的床榻足有寻常人家两三倍宽大,床帐放下便形同一间小室,即便把人召进来了,也与他好几尺距离。李寻凌以为这人是食髓知味,想再与他风流几回,虽将人召入榻内,也不是要做那事,只是指着另一端叫他坐下:“本王无意与你有此等不正关系,若是将来传出去,世人如何看待你?你还如何娶得良家女子?”男妾们好歹是皇上赏给他的,姑且算是兄长为他指的婚。而逐川与他没名没分,即便是有断袖之癖,他身体脆弱,做不到最后,又给不了长久,更不想只为苟合之事祸害寻常男子。“王爷不想么?”一句话将李寻凌问得笑出声:“难道你想?与那些个你刚来时瞧不上的一样,此生就留在王府,成为本王的男宠?”“我不想同他们一样。”意料之中的答复,李寻凌口中泛出苦味,颔首:“那便对了。”只是正常男人初尝男子滋味,又是初次,总归印象深刻些,再加上府中行事放浪也没避着客人,给人刺激罢了。“御医同本王说过,你要了些药物,如此便好离开王府。”李寻凌与这个摸过他阳具的男人合衣面对面端坐在榻上,客套有礼:“也好,可惜今夜房中没备酒水,不能为你送行,有缘再会。”听得此话,逐川从榻上起身,退到床沿,转身背对李寻凌掀开帐子,应当是要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我养好伤回来,要给王爷赔罪谢恩呢?”帐幔放下,只留他依稀人影,李寻凌坐在帐中没动,缓缓合眼,却听到这突兀一句。他睁开眼,看见人还在帐外没动,利落开口斩断这最后一丝线:“大可不必。”纱幔之外,逐川已经得到答案,却并未离去,李寻凌看到烛火之中,逐川的身影做出宽衣解带的动作,衣裤件件褪下,规整地挂在外头。他双眸睁大,难以置信,可这人转身掀起纱帐,赤身裸体地弯腰进来,硕大的阳具已经半勃,昂然支在胯下。逐川面色平和地抬眼,注视帐中惊慌失措的李寻凌,语气放缓:“我会小心些,王爷痛了就说。”“你、你这是……等等,不许扒本王衣裳,也不许撕……”李寻凌被逐川从衣衫里剥出来,如一颗藏于蚌壳的珍珠,被以近乎强硬的姿态敲壳挖出,又小心捧在手里。身上的衣衫被扯成片片碎布,在逐川灼灼的凝视下,李寻凌无措地蜷起裸身:“别看……”他不喜欢裸身示人,男妾伺候他多是解开些许里衣,掏出阳茎。久病之人的裸体干瘪瘦弱,过于苍白,实在是不好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逐川赤身上来时,身姿矫健,肌腱扎实,就连那根东西也气势汹汹颇有气力,与他相比真是天上地下。李寻凌又惧又羞,只管蜷缩着去够被褥。大手拢着他的背脊将他捉到怀里,阳具抵到他小腹上,又热又硬,烙铁似的,把李寻凌惊得顾不得遮掩身子,挣扎着要逃:“本王绝不在下面!放开!”逐川将他抱紧在怀里,急切地摸索着他的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