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受支着帐篷哄惊惧到胃疼的攻/催吐//吞精-18-变质
胯骨,夹腿只会缠住哥哥的脖颈,看起来就像他自己用腿引着哥哥去吃阴茎似的。“不要!哥哥……别舔!”如果此前的亲吻还能用兄弟情感糊弄,此刻他们的关系彻底变质,李寻凌哭着被口交,求着胯间的帝王松开吃他肉茎的嘴。确实依言松开了,却是侧过头去舔吃他出过汗的腿心,试图以自己的吻痕遮盖上面的青红。见弟弟哭闹得厉害,李寻渊又不肯放弃,只希望弟弟能在他嘴里得趣。他自知抚慰人这方面技不如人,已经不指望靠欲望绑架,只期盼哪怕此刻被当做泄欲的容器,对觊觎多年的他而言也是极好的。李寻凌眼睁睁看哥哥又埋头将他的肉茎吃进去,这回他循着昨夜所偷窥的做法,反复吸吮李寻凌的顶端,顺便伸手去摸挂在外头的两颗卵蛋与鼓起的会阴。他不争气的肉茎开始抬头,哥哥看起来高兴极了,更卖力地舔弄他的尿口,帝王在他腿间成了摇尾巴的狼犬,李寻凌无助地摇头,伸手去推哥哥的脑袋,却毫无用处,只被口得呻吟出声:“嗯啊!别……啊啊…别吃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近乎是哭求,身下却自顾自硬起来,把哥哥端庄的脸戳出一个鼓起,深沉的双眸被情欲熏得发红,只管品尝似的舔吃弟弟的身下之物。“乖,射到哥哥嘴里,不然哥哥不会松口。”圣上一贯自持冷静的脸上出现近似痴迷的神情:“含着睡觉也可以,一直含到早上哥哥也喜欢。”李寻凌别无他法,一面哭哭啼啼,一面开始酝酿射意,他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开始被迫享受,相比于在这方面愚钝的逐川,哥哥更加勤勉聪慧,仿佛天生知道如何取悦他。哥哥甚至知道他的腰眼是敏感之处,或许是过去某次替他更衣时,或者少年时帮他沐浴,总之那只刚刚还探入他口中的手开始揉他的腰眼时,李寻凌终于忍不住,开始无意识挺腰冲刺。一代明君在他胯下被阳具顶得喉头发酸发痛,甚至呛咳,但仍然不敢松口,直到弟弟的精水冲出,溢满口腔,吞咽不及从嘴角滑落。李寻凌与抬头的哥哥对视,哥哥浅色的嘴唇被他的阳茎磨得通红,嘴边还挂着白精。他浑身惊颤,没忍住一脚将哥哥踢到床下。在藏入被子的前一刻,床下还幽幽传来一句:“怎么,朕口得你不舒服吗?”他还没敢回话,又听得话中略有委屈:“可朕一吃凌儿的精,下边就射了一裤子。”他真想将自己闷死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