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马车上被迫/修罗场/强制/车震/骑乘-22-半剧情
飞哥哥佩剑,随着铮一声刀鸣,伴随极快的步伐与惊呼,墙外传来几道沉重的倒地声。侍卫应当是全数被放倒,哥哥的佩剑也被砍断,李寻凌抬头,看见逐川白衣胜雪飘飘然落到仅一扎宽的院墙上,一反方才淫言浪语的姿态,如谪仙天降。他收剑,飞身下来,李寻凌被他当作娃娃似的抱起,当着哥哥的面立在院墙上,脑袋被他摁在心口,扯开的衣襟露出肌肤,皮肉相贴,柔软温热。逐川这一举只许他听自己如鼓的心跳,不许他转头看哥哥。“你放他下来!”李寻渊怒吼,目眦欲裂。逐川并未回话,轻蔑一哼,脚尖轻点,当着帝王的面抱着李寻凌三下两下脱离他视线。皇上一拳砸到墙上,白墙染血,在他身后嘶吼:“来人!给朕追!”可惜追兵全被派去找马车,府中闻讯赶来的仆从还一脸不解,调动驻兵要去江南兵部,这一套下来以逐川的功夫早已逃出江南境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随机应变的一招使得阴,李寻凌被抱着跑出很远,直至在一条山路上遇见另一辆马车,掀开门帘,里头已经布置好软垫,看来逐川绑架他一事准备相当周全。哥哥在他面前总归游刃有余,哪怕夺嫡即位那日持剑杀人,也在疯癫中屹立不倒,众望所归下夺得皇位。一路顺遂的帝王这回被逐川打了个猝不及防,如深宫妒妇般唇枪舌剑,拿床笫之私做攻防,撕破脸皮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让他既惊诧,又有几分心疼。加之逐川这一步棋走得确实险,又让他吃了捆绑之苦,李寻凌刚被安顿到马车上,逐川剥开被子,露出的就是一张盛满怒意的桃花面。方才还气宇轩昂高高在上的人现夹起尾巴,忙不迭伸手替他解了绑嘴的布条,神色内疚地抚摸李寻凌被勒出浅浅红痕的侧脸。“别气…”方才还轻松应对的逐川此刻反而有些无措:“手上疼么?”得不到李寻凌的回应,又怕拆了锁链人就要逃走,逐川只得捧起王爷金贵的手,仔细看过,讨好地侧过脸,以舌尖舔舐手腕与锁链的连接处,将李寻凌的掌心贴到自己脸上,观察他的神情。看得不到丝毫反应,逐川别过眼去:“难道你在怨我与他争执?你难不成与他两情相悦?”“你绑了本王,本王还要对你好言好语不成?”李寻凌横他一眼,本意是让他知难而退,却没料到逐川已经素了好几个月,只要王爷在他面前,哪怕是踢打也能让他欲望高涨。李寻凌眼睁睁看着逐川身下的裤子被撑起一只帐篷,甚至顶端有些濡湿。意识到情欲来的不是时候,逐川默默换了个坐姿,僵硬遮掩硬起的肉茎:“你们行房了。”“你应当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现在应当称其为北域国君,高大身躯缩在帝京的傀儡江南王面前低落垂眼,似是痛极:“他是骑上来强迫,可王爷也射了很多……”眼神如寒刃,眼角又含着泪,哀哀追问:“当时王爷看着舒服极了,难不成真的爱他?”李寻凌气在头上,冷笑出声:“本王爱他又如何,难不成你也要与本王刀剑相向么?”“你在怪我对他出手。”逐川咬牙恨恨,倾身上来,马车算得宽敞,被褥衣摆铺开,伴随男人的倾压,也压迫起来,李寻凌被挤挤挨挨拥在中央,还要说话的口被唇舌堵住,车厢里啧啧交缠声起。与以往不同,这回唇齿凶得很,卷着他的舌吸吮,直将舌尖都吮痛了,又用牙齿去咬细嫩唇肉,李寻凌哼唧着推拒,反倒被一只手掰开大腿,去摸他的肉茎。“没关系,多做几回你就知道孤的好了……”这是逐川第一回在他面前这样自称,含着他的舌尖,压低的嗓音如鬼魅蛊惑:“孤的身段比他软,后头也更好肏。”滔天的怒意与妒火将一位清冷仙子生生逼成淫魔转世,李寻凌听得耳朵发烫,被又亲又摸,下面逐渐硬起。逐川展颜,松开唇齿,将自己的二指探入李寻凌口中,夹着他的舌尖玩弄:“车里没有软膏,劳烦王爷给孤舔舔。”李寻凌不屈,狠狠咬了他一口,带着一嘴的血腥气别过头去。好在逐川绷着手指任他咬,不然以这个力道,指节要磕到王爷软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