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来用道具固定/边骑边挨打/修罗场/强制B起-28-拔剑
的脚踝:“若是踹得毁容,就更不愿看哥哥了。”李寻凌眼睁睁看着这张端庄俊秀的脸从他的脚亲到小腿,膝盖也不放过,直至大腿内侧,留下齿痕后将他的腿放在肩上,自己捧起软瘫的阴茎,将脸贴上去,鼻尖凑到茎根,呼出的气都打在耻毛和睾丸上。该是将孩子捧起的年纪与身份,却捧着他的阴茎,贴着脸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上当然看出弟弟的抗拒,抗拒又如何呢,自从他流露出爱意……凌儿十三岁时就知道侧身避过他伸出的手,他的爱一向被避之如蛇蝎,是上不了台面的污物。现在这团污糟糟的爱好不容易再次缠住弟弟,他太渴望被眼前软瘫的这根填满,对着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又亲又舔半晌,见实在没有反应,面色沉沉,手上动作还是小心,仔细塞入玉筒。与以前太监用的不同,这只是照着他的尺寸用玉雕的,两根软带环绕着系到腰后,如此玉筒就被固定着翘在他胯下,还雕了有助摩擦的花,可笑地塞着一团软肉,玉器托着底,龟头与上边一段裸露着。哥哥笑起来,眼中却是黑云密布:“如今成了别国的君后,骑起来定有所不同了。”荒谬。李寻凌低头看见自己胯下那根被迫直愣愣的玩意,仿佛不生在他身上,看得他视线模糊,后牙咬得酸疼。恬不知耻,玉筒里湿滑,不知是他的腺液还是汗水,抑或是哥哥舔吃时留下的唾液。李寻凌坐在床沿,哥哥才被他踹到床下,又蛇一样游上来,还真的抬腿坐上来,翘着后臀,为自己做着扩张。扩张时还不忘来寻他的唇,李寻凌咬紧牙根,嘴唇就被吮得发痛,张嘴欲咬,舌就立刻堵进来。哥哥甚至还顺着唇角又扣入二指,掰住想咬的齿关,恨不得将他口腔填满,软舌退出些许,在他耳畔含混地低语:“若咬断朕的舌头…你我二人就一道死在此处。”言语间,哥哥就已经扶着他的肉茎坐上来,后穴湿润不堪,前头的阴茎没有任何抚慰都翘得很高,直直抵在他腹部,随生涩地起伏,留下一道道水痕。李寻凌也不知道自己硬没硬,他的肉茎被迫在穴道中抽插,哥哥怒中生欲,本就敏感地很,被玉筒的雕花一刮内壁,前头就颤得厉害,吐出的淫液堆积在李寻凌的软肚皮上,糊出一片水光,滴滴答答往下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在他身上得了趣,又勃起多时,情动时捧着他的脸低头要吻,双唇相接时甚至已经开始抵着他的腹部射精。“就停在这一刻……”咬着他的嘴唇呢喃,似乎天下与王座都离二人远去,只有咕叽交合声清晰,相接处的水太多,渗到玉筒中,将阴茎泡着发胀。运筹帷幄,步步惊心,争了那么多年,竟然直言要与他生死相守在这间破屋,李寻凌怒极反笑,一向孱弱的面孔上被火似的怒气勾出几分艳,勾起的唇角被哥哥吃着,连带着气出的泪珠都一道舔进嘴里,咸湿苦涩:“朕此行来北域,未隐藏行踪,势单力薄,怕是很快就要被那人发现……凌儿,你说他看见朕骑在你的阳具上,会有朕听闻你们成亲时那般心痛吗?”李寻凌的五指捏了又捏,或许他半勃了,竹筒勒得他疼,可情爱竟然能完全被怒意覆盖,他看到哥哥那不知饥饱的孽根还在滋滋吐精,没忍住挥拳打去。哥哥的脸被打出一块红,头偏过去,李寻凌没指望这一拳能让此人退让,只是宣泄焦躁与怒意,却看见那双遍布阴沉恨意的眼浮上一层水色。泫然欲泣,忍了许久,不愿再在弟弟面前失态,一滴泪滑下,却有如山崩,声线抖得不成调子:“若此时霸王硬上弓的是他,凌儿还会这样打吗?”李寻凌没说话,哥哥的肉茎已经射完精水,可怜地垂落下去,红彤彤淌着汁,而他还被束缚在这狼狈的刑具里,也不知下身的胀痛是源自过紧的肠道,还是勃起的反应。就像他不知道这是被扭曲到难以分辨的爱,还是极致到无法割舍的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突然被踹得一声巨响,光落进来,终于让李寻凌看清屋内。虽是临时寻的落脚处,也被哥哥收拾得干净整洁,反观哥哥身上倒是被他踢得青青紫紫,脸上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