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掐着他半硬不硬的性器把玩,虎口的茧磨得花落又疼又爽,粉红的小肉根在他手里射了出来。soso把手掌浑浊的精液擦在他的队服,抹在背后那个烫金的ID“Flower”上,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ID此刻染上诱人的情色。你疯了。花落哑着嗓子说他,手掌抵在他的胸膛,眼尾泛着浪荡的红。soso只是笑了一声,身上的T恤被甩在床上,精壮的胸膛又压了下去,灼热的嘴唇从他的乳头一直舔吻到小腹。舌头游走过的地方都会轻轻颤栗,在昏暗的房间里发出最动人的邀请。疯的只有soso吗?花落顺从地任由他的手指在后穴开拓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不太正常。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人很难去定义自己的性取向,至少在这之前,花落始终认为自己喜欢娇娇软软的女孩子。“你、慢一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落两只手都遮着眼睛,声音僵硬又难为情,只有绯红的脖子和队服上的精液在昭示着他的情动。塞在后穴的手指很长,他的敏感点并不深,手指每一次抽动都会擦着敏感点蹭过去,淫液流了soso一手。喝醉后的男人很沉默,沉默得让花落心头涌起无端的恐惧,他有些失神地把自己往soso怀里送,带着哽咽的呻吟搂上他的脖子,一遍一遍地说你慢一点,我有点怕。他第一次说害怕。但在床上的示弱永远得不到垂怜,换来的是抵在穴口又粗又硬的肉棍。坚硬的龟头操开未经人事的甬道,两个人下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花落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渗进鬓角里。花落不确定soso是不是处男,理智说,现在在操你的这个男的跟你一样吃住都在基地,根本没机会出去约炮。但是他顶得太有技巧了,每一下都顶着花落的敏感点操,爽得花落眼泪糊了一脸,只知道低低的呻吟。网上说喝醉之后是硬不起来的,花落现在合理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从交合处流下的水打湿了花落的床单,他跪趴在床上,只有屁股被高高抬起,尺寸惊人的阴茎在双腿间进出。花落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浪荡的叫床声被柔软的被子吞噬,连带着眼尾决堤的泪水。他到底在哭什么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过之后soso彻底躺在他身侧不动了,压着花落床单上那块暧昧的水渍。花落独自在浴室洗澡,手指伸进后穴,引出深处的精液,他也是第一次,动作没轻没重的,只是戳进去两个指节都忍不住惊喘。把自己清理干净换上睡衣后,花落对着床上睡得正死的人生闷气,一股脑把人掀翻在地,扯过床单和被子丢进了脏衣篓,自己则睡进了soso的被窝。鼓起的被子动了动,睡在被子里的人又做贼一样爬起来,把地上的soso抬上了床,他们和从前一无所有外出打各种乱七八糟的小比赛那样睡在一张床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入睡。soso睡醒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很疼,像是昨晚有人撬开了他的脑壳把里面的脑子挖出来打包带走还没有给他缝合。怀里的人还睡着,殷红的嘴微微张着,呼吸声很重,打在soso手臂上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soso暗叫不好,摸了一把他的脑袋和脖子,又顺着他的睡衣下摆伸进去试了一下他的体温。花落被他折腾得难受,眼睛还没睁开脏话已经先说出来了,“大早上的你发什么骚。”“是你在发烧啊花儿。”soso很着急,顾不上疼的要死的脑袋光着脚就下床了。花落这突如其来的生病让soso没发觉这混乱的房间有什么不对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落不是体弱多病的小可怜,他在上海这么些年也就病过一回,那次还是跟soso吵完架赌气没回房间睡,去隔壁跟老孟挤了一晚上。上海近零度的天气,老孟睡相也不是太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花落成功烧到了三十九度,基地里全是他打喷嚏的声音。还是难得病一回。花落想。被人半抱着起来喂了半杯水和两粒退烧药,期间他连眼睛都懒得睁,也不知道是发烧还是手断了。“怎么突然间发烧啊。”soso急得额头都是汗。花落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