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一次和无数次,没有区别”
说秦鹤结束了今天的训练,纪垣才和姜林道别。“我也该回去了。”纪垣说。姜林笑着点头,“瞧你这带孩子的模样,训练场里有我帮你盯着呢。”纪垣带秦鹤去了军官食堂,他们在那里吃完了晚餐,然后一起走路回宿舍。“你今天在林部那里,应该有收到其他的要求吧。”回家的路上,纪垣对秦鹤说。“如果有不清楚的,回去都可以问我。”他想了想,道:“程处有和你说什么吗?”秦鹤轻轻地“嗯”了一声,“大舅今天和我通过电话了。”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成为纪垣的向导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仅仅一天,他就感觉到那些曾经他羡慕的、向往的、仰视的权力都唾手可得,但他也知道通往的路径绝不可能一帆风顺。他需要做的远不止尽快达到纪垣的训练强度,秦鹣死亡导致的权利真空周围,有人希望他能够填补缺位,有人想拉拢他到自己麾下,有人想趁他还未起势排挤打压。林霄平部长今天跟他谈了一上午,大舅程笙也在电话里帮他梳理了一遍局势和近期要务,话里话外都是殷殷期许,他知道自己要学习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一定会问你的,垣哥。我知道,我们是利益共同体。”秦鹤认真地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部虽然调职西南塔区,但我们这边时不时也能说得上话。”纪垣点到即止,不再多言。秦鹤和纪垣并肩走着,他看似沉默,其实脑子里又浮现今天在训练场,纪垣矫捷如豹的身影。他几乎能想象到身旁的人每走一步,包裹在军服里的韧美肌理线条起伏。他能听到对方稳重沉缓的心跳,无需侧头就能想象到那对冷淡肃穆的眸子,身侧散发的温热气息就像引蛾扑火的晖日。秦鹤跟着纪垣一起回了家,纪垣把进门的磁卡放下,才想起什么,边关门边说:“今天忘了给你上报开通门禁权限,我明天去……小鹤?!”伴随着“咚”的一声,秦鹤把纪垣压在门后,一手按着肩膀,一手揽住他的腰间。“垣哥。”他声音低哑,眼底像燃烧着火焰,上来就咬住他的唇。纪垣猝不及防被吻住,因为秦鹤猛地靠近而心跳急促,甚至连血管里的血液都在兴奋地汩汩涌动。他惊得愣了两秒,反射条件猛地推开对方,喝道:“小鹤!”秦鹤被推得后退两步。他看向纪垣的眼神逐渐转冷,表情挟着显而易见的薄怒,语气却意外地冷静:“为什么要推开我,垣哥?”他说,直视纪垣的目光像要化作牢笼,将他死死束缚在内,“你这样我会很受伤。”明明是主动的一方,此刻话语里竟带上了些许的委屈和无辜。纪垣努力平复着杂乱的心跳,他看着秦鹤一步步靠近,彼此的距离再次被拉近到呼吸相接。自完全结合后,对向导的依靠和信赖就被编码在哨兵的大脑深处,他的身体毫不排斥对方的靠近,甚至因为对方显而易见的求欢信号而欢欣鼓舞。“不,小鹤。我们不应该这么做。”纪垣说,尽量维持着冷静的表情。秦鹤冷冷地凝视着他。许久,他薄唇轻启,询问道:“为什么?”他的语气里并无嘲讽或反问,反而充满着一种不确定的求知欲,却让人听得心下生凉。纪垣沉默了片刻。“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再……”他停顿了一下,咽下了那个词,继续道:“之前只是为了完成链接而已。你是我的向导,我们的关系当然很重要,但是……”面对秦鹤越来越不耐烦的表情,纪垣知道自己没能说服他,眼看对方就要再次压上来,他只能换了一个劝说角度:“……秦鹣也不会乐意看到我们这样的。”秦鹤陷入了短暂的安静。纪垣看着他垂下的目光,有些放松下来。面对这个刚和哨兵结合的、一腔赤诚的年轻人,他不想说太重的话,所以才搬出秦鹣的名字。纪垣提起原因也很简单:秦鹤对他的兄长是如此地言听计从。秦鹤能因为秦鹣的遗志而不辞辛苦地拯救他的哨兵,自然也不会和秦鹣的伴侣反复交媾。纪垣看着似乎陷入沉思的秦鹤,放缓了语气,哄孩子般地宽慰道:“小鹤,你对我有欲望,只是结合后导致的生理冲动。等过几天……”“我很好奇,垣哥。”秦鹤终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