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秉真的注视下,达到微
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把滚烫的脸颊往他胸膛上贴,吸了吸鼻子,努力汲取精神养分,同时不走心的说:“对……对不起。”想祈求原谅般在何秉真身上蹭了蹭。何秉真伸出一根手指,抵在Omega的额头上,缓慢把他推开,“还能走路吗。”这个力道不重,他完全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老老实实抬起脸,离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远了一些,然后闷闷不乐的思考刚才的问题。清醒的齐术就不太会撒谎,现在意识出走的他就更不会了,他回答的很认真:“可以走路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推开车门,左手揽住Omega的腰,轻而易举的把他放在了地上,站直。却不想刚回过神的人,立马委屈上了,苦巴巴皱着一张脸,看着何秉真,说:“疼……刚刚可疼。”何秉真从车上下来,低下头,漫不经心的问:“哪里疼。”他没在意,以为只是发情期的Omega比较娇气。齐术跟上何秉真,拽住他的袖口,车库里面很黑,他有些害怕,碰到何秉真才有安全感,他慢悠悠的回答:“就是背上啊……有很多伤口,所以疼,而…而且你刚刚勒到了……”何秉真倏地回头,停了下来,对上Omega的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伤口。”而这时齐术还在自顾自说着:“下次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疼……”他听到何秉真的问题,触到什么不好回忆,神色萎靡不振:“他老是打我……背上就很疼,我明明很乖,可他就是要打我……”何秉真沉默不语,牵住了Omega的手,带着他走上了电梯。走路对此刻的齐术来说,其实很难受,因为内裤已经全湿了,黏腻的贴着下身,每走一步都磨得很不舒服,但是又在可以坚持的范围内。他知道靠近何秉真可以舒服,但现在是外面,即使离开了车库,走到了电梯里,也不好意思做出别的举动,这是根深蒂固思想理念,即使意志薄弱也没能忘记的事。发情期还流连在室外的慌乱,被何秉真以牵手的方式安抚住了,他细细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压制着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情潮,极度渴望回到室内,或者一个密封的场所,可以再次靠近何秉真。电梯被打开,他们直接来到了别墅的二楼,何秉真随意推开一个房间,把齐术拉了进去,他的动作有些急,给了齐术一种他也急不可耐的错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一关上门,他就不受控制的抱了上去,抬起被情欲裹挟的双眸,欲求不满的望着何秉真。明明从下车到进入房间,中间绝对不超过三分钟,可他就是感觉过了好久。何秉真坚定的推开他,双手不容置疑的把他转了过去,撩起了他后腰的下摆。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身,只是往在上看,Omega单薄的脊背上,有两道格外明显青紫的痕迹,上面一条贯穿整个肩胛骨,下面一条就是刚才何秉真碰到,Omega说疼的位置。但那两道伤痕不是唯一,周围几乎布满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尤其一片烫伤格外醒目,在肋骨的位置,在白皙上肌肤上显得尤为狰狞,尽管已经愈合结疤,难以想象,本就娇弱的Omega怎么承受这样非人的虐待,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背上的这些,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在长期无止境的折磨之下,才成了现在的模样。何秉真没有问谁做的,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齐术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把衣服拽下来,因为他潜意识觉得,背上的东西是丑陋的,不能被别人看到。他如愿以偿的放下衣服,转过身,朝何秉真靠近,他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水,几乎在地上站不稳了,期待看着何秉真,希望他可以主导什么。何秉真压抑着一些情绪,弯下腰,手臂托住Omega的丰满臀部,往床上的位置去。齐术被迫悬空,只慌张了一小会儿,就顺从下来,双手围着何秉真的脖颈,同时脑袋垂下来,伏在何秉真的肩膀,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和期待。他被轻轻放到了床上,松开了放在何秉真后颈的双手,可何秉真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靠近,反而重新站直,自上而下的看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