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被抓了,受刑(老虎凳,针扎指甲缝,咬舌)痛痛痛!
回去之后姜沅被关到了小黑屋,何理没说是惩罚也没解释为什么那么做,就好像无论姜沅表现的怎么样,只要何理愿意可以任意处置他。小黑屋真的很黑,没有窗户也不常开灯。何理给姜沅打了肌肉松弛剂,他的四肢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声带也被打了针无论多么用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鼻饲管每天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导尿管控制着他的排泄。姜沅就这样像一件不再被人喜欢的玩具废弃在储藏间里。没有声音的黑暗非常可怕,寂静到近乎吵闹。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棚顶时不时闪烁着红灯的监控器。姜沅经常睁着眼睛看一整晚,直到出现幻觉,直到眼睛火辣辣的痛,眼泪顺着眼角汩汩流出。这种感觉非常痛苦却无能为力。何理每天会来看一眼姜沅,就那一眼成为了姜沅一天的期盼——因为何理来的时候会开灯,他不必再处于黑暗之中。等待成为了姜沅唯一能做的事。等何理想起来自己还有件玩具,等何理来看他,等何理重新需要自己。生命的意义都变成了讨好,讨好何理就可以回去了,回去做何理的玩具比在储藏间被废弃要好得多。阈值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打破,刚开始调教的时候他幻想着何理有一天能爱上自己,后来又无所谓何理爱不爱他,他只想陪在何理身旁,再后来他想何理能够把他当个人就好了,现在他只想做何理不要再把他关到小黑屋。姜沅终于被何理调教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对何理没有任何幻想和期待,安稳的呆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听话的玩具。他从小黑屋出来了,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活,只是何理对他似乎没有那么苛刻了,主要是那人工作忙,姜沅经常等何理回家等到睡着,有时睡在地板有时睡在厕所还有时睡在衣帽间的小隔板里,但大多数的早上都会在何理的床上醒来。只是醒来的时候何理早就不见了踪影。他不去想何理为什么会把他抱到床上也不关心下一巴掌什么时候来。好像对一切漠不关心,但对何理的依赖却与日俱增。为了让何理一回家就能看见自己他每天趴在玄关边等何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每个星期依旧有一天假期,只是现在没什么期待也没有非出门不可的理由,他不再去那个公园,偶尔在家附近散散步。那天和很多个休息日一样,早上十点多路上没什么人,道路两旁的栀子花繁花锦簇散着花香,姜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全然没注意周围。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彼时坐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的何理接到了保镖打来的电话,声音不疾不徐似乎早有预料,“老板,二少爷出手了。”被擦的锃亮的落地窗反射着何理的脸,剑眉凌厉,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说了句,“知道了。”听不出什么语气。面对何理模棱两可的回答保镖不放心的又问了句,“我要跟过去看看二少爷把人绑到哪了吗?”“不用了,等我通知。”挂断电话保镖眼看着抓了姜沅的黑色面包车从他身边疾驰而去。何理一直以来把姜沅保护的太好了,他从没担心过自己的安全,甚至在晕倒的那一刻还在想何理又想和他玩什么新花样…以至于当他再次醒来见到陌生的一切时,恐惧才逐渐蔓延…这里不是何理家,不是任何一个他去过的地方…不是何理…没有何理...迷药还未散尽他依稀中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在他耳边说,“秦哥,他醒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沅试探性的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双手被锁链吊在天花板上,室内灯光昏暗,他看不真切周围的环境。“这小白脸长得真好看。”说着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油腻且猥琐。“立安别玩了,抓紧时间,一会我哥该发现了!”这个声音...姜沅好像在哪听过,他环顾四周想看清说话人的长相,突然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一个头发染成屎黄色整条胳膊刺成大花臂的人出现在姜沅的视线里,“小宝贝别看了。”那人越说掐姜沅下巴的手越用力,下巴要被捏碎了…姜沅生理性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上来。是疼,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