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主动献身的小影卫(茶水灌肠,折扇抽T缝,室外放置)
臀缝,殷星寒就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但他不敢多说什么,深吸一口气后,压着嗓子出声:“请二公子,赏罚。”见人骨节泛白,呼吸不稳,就知忍耐艰苦,可偏偏洛一棋就是要为难他,故意用扇尾去戳那不堪重负的穴口,戏谑道:“说,求小爷赏你哪?”这种求赏的话,殷星寒曾说过无数次,但面对的都是威势浑然天成,既霸道又深不可测的洛一棋,而非这位单纯灵动的少年。这让他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启齿,“属下...属下...”见他迟迟不肯说,洛一棋不满咋舌,扇尾开始用力,直直往后穴刺去,“快点说!”“呃啊——”殷星寒猛地一抖,冷汗瞬间下来了,他生怕一个忍不住把肠子里的茶水全吐出来,连忙求饶道:“嗯…属下错了,求您罚属下吧,求您狠狠责打属下后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规矩,他该说“骚穴”的,但不知怎的,今日却就是说不出口了。好在此时的少年跟神界的帝君还是不同的,他没那么多规矩,见人求饶了,也就没再为难,抬手就是一扇子抽了上去。折扇抽在臀缝上,瞬间留下了一道细长的淡红色印记,仿佛是一条蜿蜒的丝线,微微凸起,在完美的肌肉上显得格外醒目。殷星寒眉头倏地紧紧皱起,牙齿不自觉地咬紧,从牙缝中挤出一丝痛苦的闷哼。他是不怕疼的,无论是曾经在宫门,还是来到这方世界后,责罚惩戒,甚至熬刑,于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哪怕粗重的刑鞭打在身上,打二百鞭,他也能咬牙熬下来。但同时,他又是怕的,他怕君上的冷淡不悦,更怕君上的雷霆手段,哪怕是君上随手一个耳光,都会让他惶恐不已。殷星寒还紧张着,身后的扇子啪啪落了下来。无论是帝君洛一棋,还是少年洛一棋,打人时都偏爱又疾又狠的痛责,噼里啪啦的责罚声不绝于耳,一下一下砸上那脆弱的穴口,不一会儿就红痕交错,肿得不成样子,又烫又麻,难耐得很。更羞耻的是,哪怕是未经调教过的身体,只要一遇到能够掌控它的主人,也会忍不住发情——是的,殷星寒被抽硬了。蓦地,又是重重一下打在高高隆起的肿肉上,殷星寒身体猛地一抖,身体下意识想要躲避,却被脑子发出的指令死死钉在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亭子不比室内,他不敢叫,怕引人过来,只能闷声承受着所有疼痛憋胀,强忍着不让体内的茶水泄出来。原本刚毅的面庞上,此刻写满了痛苦与隐忍,眼眸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惊惶与无助。汗水开始从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与那因疼痛而略显扭曲的表情交织在了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责罚终于停了。可还没等殷星寒松口气,少年突然轻笑了一声,他戳了戳殷星寒胯下抬头的物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你竟然,硬了?”殷星寒脸上一阵红白交错,刚要告罪,又听少年不似生气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欠操的骚货!”殷星寒抿唇,半晌后小声说了一句,“是...属下想被,想被您操——”洛一棋愣了一下,就连私处挨打也只是隐忍闷哼的男人,突然软下来强忍羞意向他求操,这好似在他心口放了一把火,瞬间燃了起来。他猛地起身,将人拽到了摇椅上,然后重重一巴掌扇在了男人屁股上,“趴好!”殷星寒红着脸乖乖俯下身子,摆出适合承欢的母犬姿势,将脸埋在了身下柔软的毯子里,扒开臀瓣,这具身体无比青涩,却依旧迫切渴求着熟悉的侵入与征挞。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君上操过了。洛一棋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兴致来了,就一个字——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扯开腰带,拉下裤子放出胯下的昂扬巨物就要直接操进去,就在他抵上那处热得发烧的穴口时,亭子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二公子,主上有请,请您前往南苑书房一叙。”被打断好事的洛一棋,瞬间冷了脸,怒不可遏地呵斥道:“滚!”他从小被骄纵惯了,哪怕是哥哥的贴身侍从来请他,他依旧不打算理会,想着操完再去也不耽搁。谁知,对方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