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您可真白啊
外温柔。“轻礼,小谢是个好姑娘,你别再犯浑了,跟人家好好相处,过去的事,我承认我那时候不该赶你走,你当时也是血气方刚不懂事,我能明白,你现在也讨回了不少便宜,以后,别再跟我牵扯不清了,你这样对不起人家小谢姑娘。”安轻礼怔了怔,随即又轻含着他的耳垂,“你一个负心人,还有脸教育我?你有什么资格劝我?你连我都对不起,你管我对不对得起谁?”这又从何说起呢?说起负心,他也只有是对不起许书观了,但这又干安轻礼什么事?算了,顾景欢懒得和他争论什么,只觉得安轻礼的怀抱温暖舒服,热烘烘的像个火炉烤着他,于是便如猫儿一样窝在安轻礼怀里,闭上眼睛低声道:“是了,我管不到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吧。”退烧针让他睡的很沉,恍惚是梦到了从前的许多往事。高中时的安轻礼每天晚上10点从学校回来,还会像个小媳妇似得收走他摆在餐桌上的酒杯,劝一句:“叔叔,经常喝酒对身体不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那个年纪的小孩,有着和成人相似的身体以及没有成熟的心智,总是向往更刺激的东西,觉得喝酒与抽烟都是非常“酷”的存在,还有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味。而安轻礼却像他第二次见到时的安野,会关心他的身体,要他少喝酒。安轻礼如果就是安野多好啊。他曾经自私的这样想过,他可以养育着少年时的安野,然后看着他成长,或许有一天,他可以向他养大的孩子表露心意,即便是不成,他也有份养育的功劳在,可以时时想见。可惜安轻礼终究不是安野,顾景欢也只能在看到安轻礼埋头做题的背影上,一瞬间感受到遗传的魅力,说到底,他也不是个合格的叔叔。他听着安轻礼在沐浴时的水声,幻想过是安野在为他们共度的夜晚而清洁准备,一度热血沸腾,燥得睡不着觉。也是在某一个翻来覆去的夜晚,安轻礼系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在白玉似的脸上,淡漠安静,说的话却让人难以镇定:“叔叔,我来帮帮你吧。”“什么?”他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羞红欲滴,血管里的羞愧与兴奋让他一直延伸到了胸口都是红色,安轻礼倒显得比他还老练,倒嫌他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好脸红的,难道叔叔自己没弄过吗?”“啊?”安轻礼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淡淡的白桃沐浴露的味道,手上湿润温热,握住他的时候,顾景欢明显察觉到了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但并没停下动作,像在考场上一样的认真,为他做手艺活。顾景欢感受到了从下腹传来的阵阵舒适,消散退不下去的燥热欲火,也强撑着气势掀开了少年松散的浴巾,从那时候,安轻礼下面的尺寸就已经不小了,他还没发育完全,甚至没有完全硬起,就已经让顾景欢尴尬地笑了笑,握住的一瞬间手心就被烫得有些拿捏不住,那根家伙肉眼可见的变大变硬,青筋暴起。他那时候只觉得是正在青春期的少年压抑不住的荷尔蒙,这也无可厚非,他彻底沉睡在了梦中与安轻礼的和谐中,以为回到了几年前。“叔叔,你顶着我了。”顾景欢睁开眼,退烧针弄得他浑身都是汗,与安轻礼紧紧相拥热得喘不过气,而他的那根透过睡衣直挺挺地戳在安轻礼的小腹上,硬邦邦地证明着他无耻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