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自赏,少时艳身(魂体受围观自己活春宫,时空错乱,攻潜规则年少受)
空中一隅,俨然在问:北主可还看得满意?可是想看完全场?“……”祁无长一瞬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入魔道千年他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是第一次,这个人他弄不死还躲不开。那个真正的“他”还骑在这混蛋腰上任人操,真把这个浑然天然的肉身留给沈空晚,鬼知道他会玩出多少花样!至于本该安安全全身处幻宫的肉身怎么跑到这里……此间因果祁无长简直一想就觉心力憔悴宛如要飞升。他眼中神色闪烁变幻,最终还是咬牙认了现实,心念一动,元神归位,汹涌情潮瞬间席卷全身,缺席时间被沈空晚玩弄出的种种花样刹那间席卷念海,重重交叠让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却是又被狠狠捣弄了两下,才不情不愿睁开眼看向某人云淡风轻到欠抽的脸。“你倒玩得开心。”祁无长细细磨牙,松开虐玩玉茎的手搂上沈空晚的脖颈,主动上下起伏腰身催这混蛋快射。“全赖北主盛情。”沈空晚轻笑一声,亲了下他,在祁无长不满的冷哼中腰身一挺射了他满穴,火热阳精一股股喷在祁无长饱受蹂躏的骚心上,激得他全身一阵抽搐随即射在了两人之间,大脑一瞬空白。不过这恍惚也就一瞬,沈空晚任祁无长余韵未过就扭着腰把非要下地,满满阳精从他一时合不拢的后穴里蜿蜒流下,倒也赏心悦目。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不知道你觉得我太大。”沈空晚饶有兴致地看着祁无长随手化出一席锦袍迫不及待穿上,一身糜艳痕迹通通藏在衣下倒更令人遐想,甚至有些兴趣想要撩开那楚楚衣冠看看穴里的阳精流干了没。祁无长并不知道他满脑子胡思乱想,但不妨碍沈空晚出口的那句话已经大大得罪了他,他狠狠瞪沈空晚一眼,转瞬却又换了神色,双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沈空晚一番最终意味深长停在他腰间三寸,倏然一笑,艳若荼蘼。“天剑主当然神器雄伟,”他轻音曼妙悠然说道,“更兼言出法随说一不二,还望别忘了和在下约定,下次变得细软可人了再来找我。”“……”沈空晚挑了挑眉,未及说什么,祁无长已经一副心情大好模样,亲亲热热地凑了过来勾住他臂弯,顺便唤醒念藤护着他爹,对沈空晚叮嘱起了离开方式。无妄海对沈空晚这样的人修来说不是久留之地,剑巅上的念藤被他带到了无枉海,祁无长也没法带着沈空晚原路返回,只能按老办法去老地方,北洲的北辰宫。那地方最大的存在意义就是做他穿行两界的道标。“破界时我们无法并肩同行,但你无需担心,念藤会照样护持你左右,只要你专心观想我形貌,必然会安全抵达北辰宫,只不过那个地方,”祁无长斟酌了一下用词,“现在大概不太适合待客。”祁无长说的委婉,也有些讪讪,无妄海中能见三界万物,自他失踪后北洲那堆乱七八糟自然逃不过他法眼,也没法说意外,他当初那么管北洲,就注定没了他北洲会是这个样,其中有许多故意为之。只是到底千年来第一次邀沈空晚登门,结果就是那么鸡飞狗跳样子,想起这些年还屡屡调侃他清寒度日,祁无长多少有些脸上挂不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空晚也看出他难得的不自在,只搂住他,任他驱动法诀,心念一起整座巍峨宫室如纸燃起,瞬间撕开无数个洞隙露出万千转瞬变幻交错景致,尽皆似假还真,粗看过去像是众生万象,再凝神观望又像是魔音迭唱字字虚妄。“别看。”祁无长抬头望向他,一双如渊眼眸流光溢彩览尽苍生,菲薄的嘴唇微微翕动,最后几个字像是听到又像是被读出。什么都别看。你想着我就好。下一瞬间,一切都失去了意义。沈空晚一路修到九霄道君,自然对天魔心劫不算陌生,也早听说过天魔居住在无妄海这么个地方,他也一路强闯濯足城又进了祁无长这一方天魔主的北辰宫,但直到离开的这一刹那,他才终于有些体会到无妄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即浩大又卑微,即驳杂又澄清,即让人立地成佛又同时身坠凡尘,万千妄念穿心而过,一样都不是缘。无你无我,你即是我,身在劫中,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