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秘书G
还在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傅正杨就这么听着,然而过了片刻,周明舒却突然止住了音。他简单和老教授寒暄了一两句,目送着对方离去之后,骤然收起了脸上的微笑,一言不发地跨进教室的门。他抬了头,和一只手插在兜里,吊儿郎当站着的傅正杨对视,面无表情地说:“你刚刚在偷听?”疑问的句子,用的却是笃定的口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年的脸整体轻轻淡淡,带着点儿高冷不可侵犯的味道,然而眼尾那一笔艳色,就像是墨上叠的绚烂的一朵赤色的花,是点睛一笔。傅正杨直直地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一下:“你叫周明舒。”他漫不经心,语气轻佻随意地说:“原来是大我三届的学长啊……我应该听过你的名字。”傅正杨晚上回来的时候,迎他的不是傅应齐本人,而是徐文生。日暮余光中,对方穿着深色的西装,静静地伫立着。徐文生远远的便看见小少爷脚步轻快地下了车,走到庄园大门口,将手上披着的外套丢到他手里,活力满满。小少爷今天很开心。徐文生轻微地勾了勾唇角的弧度。“我哥呢?”他问。徐文生道:“傅先生出差了,让我告诉您一声。”傅应齐这半年出差是常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公司被他握在手里,人心基本已定,然而不代表就已经万事大吉,傅家枝繁叶茂,树大根深,子孙支脉能拿得出手的就不只京城里这一支,傅应齐又格外喜欢钝刀子磨人,慢慢下手,怀柔怀得久了,也终于到了可以修剪树杈的时候。傅正杨对此没什么感想,他顺口一问:“我哥什么时候回来?”“十天之后。”“他这次没有带你?”“是。”傅正杨朝着门内走,徐文生落后他半步,走到后面,低眉敛目,然而却只觉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脸颊,下一秒,鼻梁上一轻,他常年戴着的眼镜便轻巧地被摘了下来。皮肤上的温度炽热温柔,徐文生微不可察的,轻轻地眨了一下眼。傅正杨凝视他凝视了片刻,他眼睛和周明舒的眼睛类似而又不似,多出一些外露的锐利感,他吻了吻徐文生的眼睛:“自愿留下来陪我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