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了,玩崩了,雌君他自首了?!!!
的局面,怎么受伤的却是殿下,让殿下生了病。他不能保护殿下,没有为殿下提供任何价值,甚至这副淫乱的身体让殿下触犯了律法,还掏空了殿下的精神力和信息素。他不配成为殿下的雌君,理应受到惩戒。所以他在安顿好殿下之后就上报了雄虫保护协会。佩安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又气又急,眼前突现一片又一片的黑斑,妈还是那个就要眩晕过去,但他绝对不会让协会带走他。他看向门口,费顿站在那里,正眼神不善地盯着萨菲斯。“费顿,”佩安使出最后的力气叮嘱他的亲卫队长,“本殿的事……”他重重吸了口气,“协会无权干涉,只有虫皇才能定夺,赶他们走。”头疼欲裂中,他拽住钻了牛角尖,正皱着眉盯着他的军雌,“你不准走,等我醒过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就在众虫的惊呼中气急攻心晕了过去。梦里好像虫影攒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虚无里佩安尽力寻找着可以带他逃出去的东西,可是虚无便是虚无,他什么都没感觉到。然后就是有强烈的窒息感传来,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突然显现的一个身影被什么东西拽走。那身影几乎淡出了他的视野,他用尽全力才挣脱了桎梏,向那个身影伸出手去。指尖一触即分。佩安猛然睁开眼睛,神态一片清明。面前显现的数值都恢复了正常健康的状态。梦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有预感,自己的精神力突破了s级。他抬手打开医疗舱,从湿润的液体里回到现实,立刻就有虫给他披上了衣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脸色苍白的萨菲斯。佩安恶狠狠地盯着这只自作聪明的虫子,雌虫把他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在他身前站定,低着头沉默地看着佩安。佩安伸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虫拉了下来,交换了一个血腥撕咬的吻。他恶狠狠地咬着雌虫因为失水不那么润滑的唇瓣,把试探着安抚他的舌尖也咬得鲜血淋漓。雌虫嘛,自己不打,难道要让协会的虫替他打?佩安在萨菲斯胸前狠狠拧了一把,才放过他。医护虽说是佩安的专业医疗团队,但是他们并没有见过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雌虫纠缠,对待雌虫也是态度不明,不亲近也不远离,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佩安殿下表达占有欲。和普通雄虫不一样,主动又狠戾。很是……让虫心动。佩安看也没看这些春心萌动的雌虫,跳到萨菲斯的怀里让他抱着去见协会的虫。协会的虫没那么好打发,他们过于激进,他只能扮演好一只对雌性极尽压榨的雄虫才能堵了他们的悠悠众口。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瞥向抱着自己的雌虫,心情复杂。不敢苛责,又生气。“一会儿不许乱说话,”然后爬起来在萨菲斯惊讶的目光中,在他脖子上啃咬了几个欲盖弥彰的破皮的吻痕。进入客厅,亲卫们让开路,他们两虫就面对上了站在客厅中央三只中年雌性犀利的目光。佩安被放在沙发上后,很自然地把萨菲斯拉到了自己屁股底下,舒服地靠坐在他怀里,这才慢悠悠地抬头,打断三只虫几乎要吞了萨菲斯的目光。“三位请坐。”“想必本殿的亲卫队长已经和会长交代过了,都是误会。”佩安没有分给协会的虫半个眼神,懒懒地指了下手边的杯子,萨菲斯就伸手拿了过来,正端起来要喂他喝下,就听见佩安命令道,“用嘴。”面对着这么多陌生虫,萨菲斯面色微红,但是还是听话地把水含进嘴里,喂给了佩安。湿润的嘴唇纠缠许久,喝饱水的佩安拍了拍萨菲斯的脸,力度不小,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本殿的雌虫今天误拨了协会的通讯,很是抱歉,折腾会长一趟。”“本殿自会罚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制服最精美的那只雌虫闻言向佩安恭敬地行了个礼,“我们确定是这只雌虫自首,绝对不是误拨。”“自首什么?勾引本殿标记他,还是让本殿生病?”“这是本殿的未来雌君,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雌奴,还有不到两月就会和本殿成婚,至于急于一时?”“还有生病。生什么病,本殿怎么不知道。”“不过用这种办法来吸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