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嘉珂,露台露出羞辱,s把虫打哭了
“二,腿分开。”佩安第二下重重抽在雌虫坠在身下的饱满囊袋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毫无征兆地袭击,雌虫疼得叫了一声,并上了腿,又在听到指令的下一秒再次分开跪好,手指的动作一刻没敢停。“三,保持,腰塌下去。”佩安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连平常调笑诱哄的语气都消失了,像是一位无情的教官,给雌虫下达不可违抗的指令。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五。”“一百。”……慢速打了一百下,雌虫的屁股已经像落在地上的蔷薇花瓣一样红,肿大了不少,被手指带出的淫水抹在上面,色泽质感像是贵夫们常用的唇蜜。看起来很是可口。于是佩安蹲了下来,一口就咬了上去。被打肿的屁股的敏感度也翻了倍,佩安的犬齿狠狠陷入肿胀的臀肉,湿热的舌头也在上面流连,被打得失去判断力的雌虫一时间竟不知道这是疼是爽,只能哀哀的喘气。谁知道下一刻佩安的巴掌就再次打上了雌虫的睾丸。囊袋里的精囊被这一巴掌扇得变形翻滚,疼得很了,又不完全是疼,酸胀得很。嘉珂的腿再次不自主地想要并拢,被他生生控制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疼了,他越想早点结束这挨打的酷刑,就越没办法到达高潮。他的脑袋里仿佛只有疼痛作祟,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挨打上。纵使穴水已经把塞进里面的四根手指泡得发皱,淌开在大半张椅子上,他依然没有感到那累积起来能让自己颤抖着飞上天的快感。“二。”又是打在囊袋上的一下。嘉珂绝望地想,接下来的一百下,不会都打在这里吧?他想的不错,佩安的确是这么执行的。不是打在囊袋上,就是被锁住的雌根。佩安的手有精神力的保护,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的反馈,自然没有办法控制手劲,他也没有想控制。所以等佩安打完,雌虫虽然因为遵循自慰的命令,手还插在穴道里,却基本连动都不动了。整只虫趴倒在椅子上,冷汗和泪水浸湿了脸颊,精心打理的刘海黏在脸侧,疼得说不出话来。红肿发紫的屁股上全是佩安湿漉漉的牙印,雌虫那两只受到连续暴击的卵蛋涨得有原来两倍大,红肿又沉甸甸地坠在早就已经不听指挥并拢在一起的腿间,要不是雌根在笼子里涨大流水,佩安还真以为雌虫是在受刑,一点爽快都体会不到呢。不过不愧是珀西精心调教的淫虫,这种完全没有信息素来助兴,针对军雌的玩弄手段,一般亚雌绝对承受不住,嘉珂却还清醒着,甚至到了忍受不了的时候只是哭着呻吟着躲避,没有求饶。脸皮也是薄得很,大声叫都不敢。“嘉珂可真棒,”佩安轻轻抚过雌虫滚烫红肿的屁股,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雌虫一阵颤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奖励我们嘉珂呢,”佩安再次蹲下身,扯着雌虫软掉的手臂把雌虫僵硬塞在穴中的手指抽出来,就着淫水把自己的整只手掌都塞进了雌虫天赋异禀的松软穴口。“啊……毫无压力地吃进去了,不愧是嘉珂。”佩安试探着浅浅抽动了两下,他的拳头比虫屌小了一圈,但也不算很小,雌虫那松软滑嫩的穴道却易如反掌地收纳了他的拳头,但这穴道每次刚进去的时候却并不松垮,每次拔出去,那湿软的穴肉还会欲拒还迎地挽留。但如果完全操开,就像是真正的水套子一样,湿嫩顺滑毫无阻力,这时候要是操进生殖腔里,就会发现那袋子极紧又极有张力,像操不破一样初次就能容纳自己的半根虫屌,极致的反差,一松一紧,造就了一款极致的虫形泄欲工具。佩安的手被夹紧了一下,打断了他的回忆,仿佛是对雄虫羞辱自己的穴松有了执念,听到佩安“夸奖”的嘉珂撑着被打得失去力气身体又再次趴好,穴肉也紧紧咬住佩安插得不深的手。佩安有些好笑,他抽了抽手臂,竟然没抽动,雌虫较劲一般绷紧雌穴,牢牢吸着里面的东西。难说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佩安看着雌虫一言不发摆出更讨好的姿势,感受着刻意被夹紧的雌穴,心里没有刚才因为看到珀西那张老脸所以想故意折磨嘉珂的激动了,也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突然有一点心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