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从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知意上前询问,刚一靠近就闻到了他身上酒气。 陆云舟没有回答,房里的清幽让人心尖柔软,男人头晕昏沉,身子困乏,直接坐在榻上,靠着软枕揉按眉心。 瞧他醉意迷蒙,知意吩咐人备碗醒酒汤。 “到底什么事?”知意再三询问。 不知道是白日吵架心里闷火,还是酒后话多,陆云舟来回念叨。 “我为她…做了那么多,冒着得罪…中宫相府,声名也不顾,她…怎么还不信任我?” “我事事为她考虑,一心…为她打算,她竟满脑子…胡思乱想,没事找事…” 男人磕磕巴巴将事情道了出,虽前言不搭后语,可连在一起知意也明白了大概,也知晓了褚双双对她的怀疑和防备。 女人自嘲地笑着,低声道:“不用担心,等到我们和离后,事情成了定局,她自会相信你。” 婢女将醒酒汤端来,陆云舟拨开汤碗,嘴里还在发牢骚,抱怨着抱怨着,也就睡了过去。 “还以为姑爷是良心发现。” 婢女撅着嘴,“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西苑那位。” 不知主子和离约定,婢女还在幽怨,“既对那位情深,又何必娶旁人,自己难过也耽误别人;既娶了,就好好对过日子,感情总能培养,如今这算什么?拿不起放不下。” 看着睡着的男子,知意叹了声,“我们都一样,都失去了重新爱上一个人的能力。” 婢女听得懵懵懂懂,没再说什么,将醒酒汤端走。 陆云舟睡在这里不合适,知意正想唤醒他,就听到西苑派人过来:褚姨娘头晕,请公子移步。 看得真紧,知意好笑。 唤了几声,陆云舟没有反应,知意对着来人道:“那就把人抬走吧。” 探头望着榻上沉睡的公子,仆从犯了愁。 如何将人抬走?这像什么话? 犹豫再三,仆从不敢造次,直道既然公子已睡了就不打扰,匆匆拜礼离去。 褚双双得知消息,眼泪掉落,捂着唇啜泣。 “他负了我,他果真负了我!” 眼泪簌簌流着,可怨愤之余也不敢掉以轻心,万一陆云舟酒后圆了房,再弄大了肚子,他们还和离了个屁!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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