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丢了,从监狱里出来家都回不去了,那些被我玩的婊子也他妈的跟躲瘟神一样躲我。
这个络腮胡子的家伙叫疯子,自称是个调教师,当初玩他老婆时一时兴奋失手把他老婆玩成脑死亡,孩子也流了。
这个腿上有伤的叫瘫子,放心不是真的瘫子只是瘸了点,强奸妇女才放出来不久,还有这个小子,我们这儿最年轻的一个……。”
说到这里老乞丐顿了顿,然后又说道,“你看着他上身畸形很难看是吧,他当初可是个小白脸,据说还是名牌大学毕业,不过狗胆包天勾引了一个黑社会大佬的情妇。
结果他妈的被对方打断了八根肋骨,下着暴雨就仍这儿来了,命大没死成不过骨头错位长成这个逼样,现在人家大佬发话了叫他不许离开这个城市,不许做任何工作,就在这要饭。
否则连着他父母叔伯兄北姐妹一大家子十几口,全他妈黄浦江里沉了,给他来个灭门,不要说他家里人都不敢管他,就他妈告到市公安局都没人敢管。我们都好久没有摸到女人了。
今天这个婊子主动犯贱找过来,可要让我们在你身上好好泄泄火。”
“是,爷爷,母狗就是个烂屄杂种,伺候几位爷爷是母狗的荣幸,母狗一定让爷爷们满意。”
尽管心中对这些乞丐很鄙视,可是柳妃却也听出来每个乞丐恐怕性能力都不凡,而且看着他们那一个个硕大狰狞的鸡巴似乎也证实了这种想法玩,于是知道这次经历应该会很愉快,因此更加谄媚的迎合着老乞丐的话。同时又想到他们只是社会最底层的人渣,彼此之间巨大的身份差异让柳妃平时都不会正眼看他们,此时却要用身体取悦他们,再加上老乞丐在说到最后,已经开始用那粗糙的大手压在自己白嫩平滑的肩膀上,然后慢慢的向下抚摸侵略着。
一股难闻的腥臭酸腐气味,在老乞丐介绍时已经凑过来摩拳擦掌,似乎在下一刻便要扑过来将她撕碎的几个乞丐身上撒发着。
一种羞辱感与羞耻感传遍柳妃全身,让柳妃感到一阵反感,但是却又因此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兴奋,似乎身体都变的越发敏感了。
那被黑色蕾丝内裤遮住的骚屄内也变得越发空虚骚痒,一滴滴淫水从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中挤出来,使柳妃的骚屄更加粘腻的同时,也在内裤上映出了一大片润湿痕迹。
“真是个天生做母狗的料,就是听到我说几句话,骚屄里的淫水就他妈的把内裤都打湿了。”
老乞丐也注意到了柳妃的异样,伸手隔着内裤在柳妃的骚屄口不轻不重的勾了一下,让柳妃那已经开始发情渴望被人暴力摧残践踏的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淫媚的低吟,然后便抬起右手将那沾着柳妃淫水的手指在柳妃有些冰凉纤薄的嘴唇上摩擦了几下压进了柳妃因为低吟而微微张着的嘴里。
“唔……”
柳妃口中发出低吟,根本不用谁提醒那灵活的粉嫩舌头,便如同一条小蛇一样熟练地追逐缠绕着老乞丐那带着她淫水的手指。
同时身躯似乎不堪羞辱般的躲避推拒着,其他几个人那已经在她白嫩肌肤与身体各个敏感部位,探索着的肮脏大手。
却又分明恰到好处的迎合引导着他们的侵犯,无形中挑逗着他们体内的炙热欲火。
似乎有意要让这些人的欲火将她整个诱人的娇躯点燃焚烧,然后化作烟花好让主人可以欣赏到那一瞬间用她的生命与虔诚,在这服侍别人的羞耻下贱中,那完美到令人惊悸的美。
老乞丐似乎还想调戏柳妃,进行更多的暧昧挑逗,不过其他人显然不这么想。
本身都是长着一个大鸡吧,又性欲极强的人,可是这些年来每个人都根本碰不到女人,只能靠着偶尔的自慰发泄。
这时候骤然见到柳妃这么一个无论是身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