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进府
地回应,好似对两人交媾的场景视而不见,转头对章哥儿说道,“你姨母去世前来信说香月这丫头是处子,托我好生照看,没想到被你小子捷足先登。”舅舅本来算这日子等香月进府,这丫头的事他谁都没提,原本是想自己享用那处女穴,谁知却被自己儿子给截了胡。刚才听妻子说起香月已入府,他火急火燎赶过来,却还是晚了。“你小子书不好好读,尽糟蹋好东西,这处子穴是这么玩的吗?简直是暴殄天物。”舅舅见章哥儿直愣愣就给香月开了苞,心里那个气。章哥儿不敢忤逆他老子,悻悻拔出鸡巴,陪着笑脸,“爹,我才插几下,这逼还新鲜得很,您来用。”章哥儿退开,香月依然敞开腿躺在榻上,羞涩地红着脸看着父子二人,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等着男人们来操她。舅舅一边解裤头一边走向香月,走近了一看那穴口带着微微血迹心里顿时无名火起,扶住鸡巴狠狠插了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老子还想慢慢玩这嫩穴,如今和那些母狗有什么区别,操死你个小婊子。”舅舅没开到苞顿时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了香月一耳光。章哥儿在旁边不敢吭声,希望自己老子能把气都撒在香月身上,这样他就不用挨骂了。舅舅很粗糙,鸡巴在嫩穴中横冲直撞,香月被操得发出哎哎叫唤,舅舅嫌她叫得烦人,揪住她的发髻抬手又是两耳光抽打过去,顿时打得那花容月貌犹如猪头。舅舅毕竟年纪大了,持久力不行,吭哧吭哧一顿忙活很快就射了。他气喘吁吁地拔出鸡巴,看了章哥儿一眼,“来,你小子接着操,这丫头没被人玩儿过,今日咱父子二人好好耍耍。”章哥儿一听眼睛也是一亮,提着鸡巴重新杀回香月的逼穴里,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捅成白沫流了出来。舅舅提着半软的鸡巴走到香月脑袋边,捏着她的脸颊把湿漉漉的鸡巴压在她的嘴巴上,命令道:“舔干净,用嘴巴好生服侍长辈。”香月张开小嘴吐出粉舌去舔湿滑的鸡巴,舅舅顺势把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里,也不管香月怎么样,捏住女孩的脸颊就把整个阴茎插进去。父子二人上下夹击,各玩各的,只把香月当成是泄欲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