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板
林承和第一次对陌生人发怒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被七八只手死死按到了地上,双手被反剪绑起,穿着米色衬衫的男人把什么东西拿到他的耳旁,而金丝眼镜则面目狰狞地脱去外衣,把它用力甩在林承和脸上。之前被堵在家门口殴打的时候,林承和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恐惧过,因为那三个社会人的目标很明确,拳头精准地往他鼻子、小腹砸去,为的就是打他一顿后离开。而在今晚,林承和完全看不出的这群人的目的所在,只觉得这群人在座间说的话、发出的笑声十分猖狂冒犯,那些抓着他的手也令他毛骨悚然,更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这样拦住不许走。黑社会?为什么他们能来沈哥的家?为什么要骂他“表子”?林承和被打的右脸传来针刺般疼痛,同时感觉到那男人正揪住他的耳朵往里塞东西,马上摇着脑袋大喊大叫,似乎以为自己声音大点,沈舜庭就会找到这里来。“我是沈哥的朋友……他马上就回来了,不信你们就去问王管家!”他尽力把眼珠转向穿米色衬衫的男人,一遍遍强调沈舜庭快回家了。那些人却充耳不闻,戴着金丝边眼睛的男人蹲下来狞笑道:“想攀着沈总上位的人多了去了,但我可从没见过你啊?一口一个沈哥的,人家认你吗?”在一阵让人心烦的哄笑声后,那两只耳塞隔去了林承和的听觉,他侧着脸,望见那些依旧包围着自己的腿和手,额内开始钝钝的痛。林承和很想弄明白这些人到底在谋划着什么,却只隔着耳塞听得到蚊鸣般的噪音,在挣扎叫喊无果后,甚至还被戴上了眼罩,嘴巴也被什么忽然塞进来的东西堵得严严实实。绑架?难道他们是想绑架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被剥夺了感官,无法求救,林承和身体的颤抖幅度也因恐惧而越来越大。他刚试图把嘴里的东西用舌头顶出去就觉得脸颊一紧,有绳状物体绕到他的后脑打了结,嘴里的东西就马上压住舌头往他口腔深处移去。“唔......”好难受。耳塞虽然隔掉了噪音,但还是能够勉强听到某些动静,比如混乱的笑声和说话声。餐厅的地面铺了地毯,就算那群人穿着皮鞋,林承和也很难辨别他们的方位。他仅剩没被绑住的脚还能动弹,却怎么也站不起来。那群人松开手后,开始任由他在地上挣扎扭动,像条被撒了盐的蛞蝓。渐渐的,林承和没再听到说笑声,他在黑暗里狼狈挣扎了许久,身心俱疲,一边安慰自己沈哥马上就回来了,一边却像只惊弓之鸟,心脏狂跳,害怕再有人进餐厅。王管家会发现他吗?沈哥很快就回来了,沈哥很快就回来了......林承和的脑海里出现沈舜庭那温柔关心的脸,已经止住一会儿的眼泪忽然又开始淌,迅速浸湿了眼罩。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他的精神快要断弦时,餐厅大门处传来了动静。林承和努力聆听,似乎是有人来了。他没捕捉到任何笑声和说话声,应该不是刚才那堆人。难道是沈哥回来了?林承和动了动脖子,“呜呜呜”地求救,可没过几秒,他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从后面掐住了,而且力道极大,掐的他想咳嗽,却没法咳出来,只能难受地抖动着。此时,一只手拉住了他裤子的松紧带往下扯,连带着他的内裤也一同扯到了大腿根下。这双手的温度很高……不是沈哥!!!霎时间,林承和脖子、臀部的肌肉变得紧绷无比,胸口也剧烈起伏着。“唔唔唔!”他用两条腿反抗对方,那人却干脆坐到他的大腿上,用体重压住了他。林承和搞不懂这人的意图,却本能地被一股巨大的恐慌控制住了心神。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他现在视力听力缺失,皮肤的触觉却异常灵敏,立刻便感觉到耳旁有人在呼吸,结果下一秒,什么湿热的东西就触到了他的耳廓,接着从耳垂经过脖子、下颌,再到脸颊停了下来。等林承和分辨出来那是舌头,那只掐着他脖子的手已经扭过他的脸,舌头也开始放肆地顺绳索舔咬他的脸颊,最后在他的嘴唇上吸吮、戳弄,把他的脸和嘴唇都弄得湿漉漉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