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再不规矩,现在就起来打P股(热水里一边指J一边复述挨打
李祖娥给高湛草草地擦了一遍身子,又伸手解他的头发。这时她面对着高湛,几乎与他脸贴着脸,双手环过他的脖颈。水汽在他二人中间飘散起来。高湛看到她朦胧含雾的双眼,鲜红莹润的嘴唇,昂起的脖颈上沾着细细的水珠。就在这时,他束好的头发被李祖娥解开。他束发束得极紧,猛一松下来,只觉得额头一轻,随即两颞的太阳都突突跳动。他自小犯气疾,除了在马背上、战场上不发作,其它时候,每常闲下来,都有可能发作。那病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发作起来喘不上气、头疼。头发束得紧些扯着,还觉察不出来,发髻一松就开始难受。高湛把额头贴在李祖娥的肩窝里,双手也环抱住了她的身子,在水下,他的手掌轻飘飘地划过她直挺的脊背。他能感觉到她的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湿漉漉的,随即慢慢地在他的头皮上按捏。他的双手,顺着她细细的、下凹的脊梁骨滑下去,一路探进她的臀峰中,掰开她的臀肉和双腿,让她在浴缸中跨骑着自己。他才刚射过,毕竟硬不起来,就只是用手指在她敞开的蚌肉边缘摩挲着,又拿指尖轻按她蜷缩的菊穴。她被他的手指碰到,两穴俱是一缩一张地翕合,便能感觉到浴斛中的热水被她的花穴吞进去,内里的腔壁格外娇嫩,被这热度刺激得几乎颤栗。她浑身一软,提高湛按捏头顶的手指也松了力气。高湛在热水中,热汽不断地蒸腾着,李祖娥赤裸的身子又在怀中,只觉得头顶的鲜血一阵阵泵动得愈发厉害。这种难受,与在战场中被刀枪剑戟所伤,又截然不同。他心中憋闷的厉害,郁郁不得发泄,终于忍不住,低着头一口咬在李祖娥的肩膀上。她闷哼一声,十指贴着他的头皮,慢慢地顺他的头发。“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她贴在他的耳畔,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鬓角边上。他松了口,手指拨弄着她身下翕动的蚌肉,忽然并指往那敏感的花柱上狠狠一按。李祖娥手指一紧,发出的声音变了调子。她的手指间缠着高湛的头发,高湛只觉得头皮被扯得微微一麻,那突突的胀痛竟然停歇了一瞬,他便贴着她说道:?“小孩子难道能做成这个?不许拽我的头发,不然一会儿还要打你的屁股。”李祖娥的身子猛然一颤,十指一松,她身下的花穴,贴着他的手指一阵蜷缩抽动。他动着手指,感觉到那花谷似乎有黏液渗出来,但更多的却是盆中的热水,随着她花穴的动作,贴着他的手指被吸得水流涌动。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从他的头发中褪了出来,又偏过头吻了吻他的鬓角,她的声音委婉低徊,大概是因为高湛作乱的手指,声音中此时款款含情,有些沙哑:?“我的祖宗,你也放我歇两天罢,你都打了我四五天了,有什么气也该消消。”高湛闻言颇是不满,手上重重一压,她的下身便又是一阵抽动。他知道她难耐得紧,贴在她身下的手指反而不着急动作了,只是留在两片蚌肉外面,轻轻地来回挑弄。她身体中的欲望好像摇曳的火烛一样,被他的手指拨得上上下下的,在她腿间那一片地方慢慢地烧,偏偏他不加重动作,野火就烧不起来。她的身子愈发难耐,喘息声也燥急起来。高湛将手指停在她的花芯上:“你难道不该打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祖娥微微动作下身,扭动臀腿,想去挤他的手。高湛却将手指向外抽,就是不给那处更多的力度,她呻吟着道:“该打,该打……你,你……”?他的手指探进去一些,奖励似的触那腔壁的软肉,她的花穴包着那两根手指一阵吞吐。他又追问道:“怎么该打,你仔细与我说。”?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夹在喘息中,分明带着哀求,“你,你饶过我罢,你,你……”他的手指又是一顶,李祖娥一下子将自己的右手身下去,手臂打在水面上,溅起一片水花。她在水下要去找他的手,正欲探向自己的双腿,他的手指按着她的花芯,贴着她说:“再不规矩,现在就起来打屁股。”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与她说话,威胁的话说得都像撒娇一样。她的手臂僵在水下,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