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每人掌T三十(每天回锅,集体惩罚掌T,公开处刑预备
就凉下来,她好在是不必再在挨打时含冰了。臀腿上,除了每天新增的鞭痕,最早受累笞的伤处业已淡去。这时,她竟等来了胡皇后亲至。胡皇后一身家常装束,头顶也未戴高髻、也未戴步摇,宛然一幅妯娌叙话的模样。可当她看向她身后跟随的女官,却凛凛然感觉到一阵山雨欲来之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李祖娥挨打挨得久了,掖庭局每天派人来,渐渐也不放在心上。或者遣两个中史、中才人,偶尔人手紧了,教两个青衣奚官来,提着荆条,总之打了三十就算完事。而今日,胡皇后身后跟着一品内司,颔首低眉的,又带着两个女大监,雁列三四个女史。人一多起来,有些浩浩荡荡的,簇拥着那桶荆条好像也稀罕起来。凤驾甫至昭信宫,一进正殿门,胡皇后就眉头紧皱:?“怎么热成这样?内作司中谁管分冰?”李祖娥迎出正殿,就看到内司官向后一扫,后面跟着的一个女大监就出列跪倒,正欲开口解释,胡皇后已是冷笑道:?“你们今日能怠慢皇嫂,明日岂不是要将本宫与至尊都踩在脚下?我知杜内司你是丹州人士,汝父曾事伪周,如今大齐边患未平,尔等可是一定要在宇内也掀起乱子来才肯罢休?”齐与周朝战火不断,胡皇后这项“通敌内乱”的责斥一出,不管实不实际,众司女官都惟有伏倒叩首,口呼天殛立死之刑。李祖娥却莫名地想到了,之前她给高湛献乐谱,高湛非说她内通南梁一事,心道这二人果真是夫妻。她还未来得及说话,胡皇后又道:?“前一向才发落了御食监,你们底下的人果然不长记性。今天回去,内作司中,凡三十岁以下的奚官奴,一人领三十板子,日出之前定要打完。杜内司,回去看着打人罢。”?杜内司抬起头来,看了看提来的荆条,又看了看李祖娥,终究不敢违背上意,只得又带着她的人,原模原样地提着荆条退了下去。胡皇后揉着额头进到内殿,毫不客气地坐在主座上,问陪坐的李祖娥:“那个人赐你的保傅嬷嬷呢?”月奴奉上香饮子时,李嬷嬷上殿来行礼。胡皇后拿过一只盛碎冰的耳杯,饮了些冰水下火,又看向月奴问:“你是她身边伏侍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皇后声势太盛,月奴有些怯她,捧着托盘,颤巍巍地答道,“是,奴婢是殿下身边的女监。”胡皇后啪嗒将耳杯丢回她捧的托盘上,“你这么个小孩子作女监,姓高的失心疯了罢?算了,你去把她宫里所有伏侍的嬖人全都叫来,剥光了衣裳,每人掌臀三十。”又一指脚前的地面,“就在这里打。”李祖娥在一边笑道,“弟妹打这么多人,李嬷嬷也打不过来……”胡皇后立眉道,“教她们两两凑了对子打!你再多嘴,我连你一起打,怎么,你以为我打不了你么?”李祖娥捏着自己那只盛冰的耳杯,双手递给她,一个服软的姿态。胡皇后没好气地接过她手中的银耳杯,单手捧着,将其中的冰水又是一饮而尽。随即指着呆怔的月奴说道:“不指望你办事了,你先去挨打。李嬷嬷,打她五十。”李嬷嬷恭声应是,先去接过月奴手捧的托盘,放在案上,又将月奴就地拉倒,掀起裙裳,剥下小衣,对着那两瓣瑟瑟的臀肉,扬起巴掌,就一左一右地扇打起来。这时胡皇后身边带着的两个女监已经麻利地动作起来,将在殿内伏侍的近身女婢全部驱至殿前,盯着她们剥了衣裙,互相掌掴。一时间,内殿中尽是此起彼伏的巴掌着肉声。李祖娥盯着地砖上许多女人的臀肉渐至火红,看了一会儿,就抬起头来,恰恰对上胡皇后的目光。胡皇后双眉紧锁,目光晦暗难明,许久,才轻轻地问她:“你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李祖娥笑道,“阿胡问的是哪件事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皇后嘴唇一动,指着地上双臀肿起的月奴,对李嬷嬷说,“再打五十,给我嫂嫂听见响声。”李嬷嬷加大力道,顿时打出奴婢一声呻吟。殿中的巴掌声与啜泣声交错起伏,胡皇后倏然起身,厉声说道:“你明知道你不该染手他的政事!这偌大一个宫廷之内,哪怕是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