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笞六十(下)(麻绳捆缚,继续LT示众挨板子,重度s
打下,她吃疼不过,扭着双臀不断地想要躲闪。可不管她高肿的臀肉如何扭动,笞挞依旧会如数落在该打的地方。六十下板笞,打完之后,李祖娥犹自在刑案上挣扎了一阵。是耳边先清净下来,她才在臀腿间已经不能分辨的阵痛中,分辨出竹板已经不再打下。掖庭局的女史上前替她解缚,手指刚刚碰到她的脸颊,她便浑身发颤,塞嘴的布包一取出来,她就不住地咳嗽起来。视刑的杜内司站在上首,正要替皇帝问话,忽见远处的人群一阵骚动,随机众人的身子都矮下去,纷纷伏拜。李祖娥伏在刑案上,看到一片鲜红色的衣角,从自己的眼前闪过,她忽然想起,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湛坐在上首东边留空的座位上,示意众人平身后,又对杜内司说道:“卿等继续。”杜内司本是替高湛宣刑,此时高湛在座,她便不再转向李祖娥,反而向着上首跪倒。问话却仍是对着她的,她恭声问:“殿下知罪否?服打否?”李祖娥的手脚仍被捆着,刚挨狠打的臀肉青紫着,高高撅起。听此一问,她颤着声音答道:“妾惶恐。”杜内司向上一拜,站起身来,亲自走到刑案边,替李祖娥解开了束缚手脚的麻绳。她被搀下刑凳,双脚甫一触地,臀腿上僵硬处就是一阵剧痛,她双腿发软,直往下倒,却被训练有素的女史左右搀住。此前奚官奴早在高湛下首放了一只垫子,她被女史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到那只垫子前,朝他跪倒。高湛南面而坐,李祖娥侧着光,看到他很轩昂的影子。有微风拂动,太阳晒得很烈,哪怕起风,竟然也并不寒冷,只是她赤裸在外的臀腿,被吹得一阵瑟瑟。高湛低头看着她,低声款款地问她:?“你好像瘦了许多?”?李夫人站在一边,闻言浑身一个激灵,不禁朝天翻起白眼,心道你天天打她,莫非还指望人家发福吗?高湛自然是看不到她们的反应,他的声音切切的,轻缓温柔,竟然到一种絮叨的地步,他说:“我们马上要启程去晋阳,后面还要跋涉,你这样,身体怎么消受的了呢?”?她听见他的声音,在臀腿间麻木的僵疼中,心底忽然泛起一阵针刺般的轸痛。她忽然间意识到了,她在挨打时会想到他,不挨打时,同样会想到他。她意识到有朝一日,终于有那么一天,他们之间已不能再说是弟奸兄妻、叔逼嫂淫。她此时毕竟是赤裸着下身跪在他面前,正如多日前她毕竟是在佛前,与他做下很淫乱的丑事。他们之间,那些被逼迫的被强奸的,某人的妻子或嫂嫂,那些东西在她的心中丧城失地。她意识到此时正是她自己在想他。她疼得发抖,抬起头来向他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总穿红的,晃得我眼也晕了。针线上养的那么些人,日日的连心思也不必转一转。要出门了,总该换件衣裳。”他们一来一往,两旁陪侍的嫔御们面面相觑,都不太明白这二人在说些什么。掖庭司的女官们受训已久,哪怕贵人们说话再惊世骇俗,她们面上总是处变不惊的温恭俭良。高湛一指一边捧衣的月奴,月奴被吓坏了,满面泪痕,颤着手脚上前来,替李祖娥将裙裳围了回去,盖住臀腿上狰狞的板痕。她穿好了衣服,高湛就没有让她再跪,反而一伸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他拉高她的下裙,右手从她裙下伸进去,抚摸她的臀腿。板子打出的伤痕一片僵硬,她几乎有些害怕他下力气,双臀在他手中只是发颤。李夫人站在一边,撩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心说皇帝不会要在这里宣淫罢?她可真是一点也不想旁观。可皇帝却只是抚摸了一阵她的臀腿,像验伤似的,随即就把手抽出来。他向她说:“你回去罢,朕有东西送给你。”她臀腿伤重,哪怕坐着特制的车舆,一路回到昭信宫中,也疼得汗湿重衫,满面暑热的潮红尽数转作青白之色。她带的宫娥有点扶不住她,月奴在另一边搭着手,几人都是踉踉跄跄地进了殿门。进殿走了两步,李祖娥忽然听到促声一句“女君”,随即便是急慌慌的脚步声,她塌下的半边肩膀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