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只能压制一些情况,我的建议是做手术还是有希望的,但不做的话,谁也不知道下次晕过去你还能不能醒来”。 医生在几人临走的时候对着周父嘱咐了一句。 在周父的坚持下,只在医院开了一些药之后,一行几人就准备回到四合院里。 “冯处长,许队长,三大爷,给你们添麻烦了”,走到医院楼下,周父对着三人欠了欠身致谢道。 “哎,这么多年邻居了,老周啊,要不.....”,阎埠贵摆了摆手,开口想要劝上几句,可看见对方坚定的眼神之后还是止住了嘴里的话。 “光是吃药,每个月都得花钱呢,我家还有孙子呢,我现在又不能干活了,这要花了钱死手术室里,不值当”,周父说到孙子的那一刻,眼神里充满了笑意, “捐款吧,你这情况符合捐款标准,手术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冯斌心中也有些触动,心里盘算了一下周家的具体情况之后, 发现周胜利的工资,似乎都很难支撑得住家庭的开销。 “对啊,周叔,处长说的没错,胜利一个月的工资也只能让你们家过了困难户的标准,你又一直没有正式工作,医院的药都报销不了”。 “我们回头在院里开个捐款大会,大家伙搭把手也算是尽一份力”,许大茂附和道。 阎埠贵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但谁家都可能会有大病大灾,虽说他挺抠门的,但也明白,这件事情合乎法律也合乎情理。 “谢谢,谢谢”,周家三人热泪盈眶的对着冯斌,许大茂以及阎埠贵道了一声谢。 一行六人再次回到了南锣鼓巷后,冯斌带着周胜利走直奔街道办事处走去。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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