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你好歹也是一个警察,也办了那么多桉子,怎么还那么天真? 那小子在利用你啊,根据我的办桉经验,要说可疑,没有谁比他更可疑了! 你想过没有,如果他和凶手相识或者他就是凶手,会是一种怎样的情况? 的确,我同样没有任何证据,但至少我不会和他混在一起啊! 事实上,现在凶手已经连杀三人,但几乎每次你们都和凶手擦肩而过,这难道不可疑吗? 退一万步说,他也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继续留着这么一个极可能包藏祸心的人在身边,你难道不怕的吗?” …… 所谓一言惊醒梦中人,即便是现在回忆起那晚与爹地的对话,陆玄心都有一种冷汗岑岑的感觉。 爹地有句话一语中的,张崇邦这个人身上好似真的有什么魔力一般,和他呆久了总会莫名地对他产生信任。 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刻意提防,不自觉就会中招,陆玄心现在深有体会。 从爹地那回来的第二天,陆玄心就中止了两人的合作,一脚将张崇邦踢回了东九龙总区。 说来也怪了,自从断绝和张崇邦的往来后,她就再也没生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想想都觉得汗颜,她之前居然生出调查江警司的想法,尤其还是爹地再三阐明其中利害关系的前提下。 要知道,即便不提她对江警司的好感,就说她从爹地那得知的内幕,她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利令智昏的事情来。 有些人,别说她,就是她的爹地胆敢得罪,也必定会不得善终。 想到爹地对自己的警告,陆玄心不寒而栗!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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