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见钟情
鹉的样。但军三代这个信息实在给了他莫大的信心,这可是解放军同志!这还有啥好怕的。他逃亡了一整天的应激反应总算消停下来,乖巧地坐在那等刚开始雇佣的“短工”忙完上一份活计。期间还有幸看到了大鹦鹉怒射小丧尸。那鹦鹉是真不嫌脏,叼一个吞一个,四周零零散散的全是被开了瓢的可怜丧尸。虽然严竹自己每天也风里来雨里去,但直接从丧尸脑袋里叼晶核吃还是...严竹看着看着,没坐多久就睡着了。他实在太累,最后干脆由坐转卧,眼皮死死地黏在了一块。罗厉把要交付的木头拿出来切割,烹饪完又遭受了爷爷的一轮批评。因为睡得太熟,严竹没能吃上红烧肉和大白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说红烧肉了,他这两个月连大白菜都没能吃上两口,有一次队里做了酱牛肉和梅干菜,往后连续好几天都只能吃那个,也不知道这梅干菜是不是预制的。一块牛肉齁咸,嚼一口能下去半碗饭。这还是好的,要知道南方,就算在和平年代,牛肉也贵得要命。除了在训练期间啃咸菜,还有在外做任务的时候。所有人都能把干硬馒头和压缩饼干看得比什么都重,可想而知末世有多磋磨人。他做梦也在啃干得要死的压缩饼干,那饼干是好吃,叫什么乌尔饼干,甜甜的,但是他在梦里没有水喝。罗厉把东西都收拾好,抱了严竹放进后备箱,和那些准备交付的木材躺在一起。木材已经都摞好了,圆滚滚的,并排放着。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便把找零的小晶核还有烟放在了一起,准备等回城了再给他。烟可是硬通货。罗厉捻了捻严竹打绺的头发,从鼻腔中喷出一个柔和的笑。这一睡,就是好几个钟头。醒来还是因为他听见鹦鹉扇翅膀的声音,米香幽幽地涌进鼻腔。严竹的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他从来没觉得大白米这么好闻过。“醒了?”罗厉抗着最后一根木头走向仓房,留给他一个后脑勺。不远处站着三个人看着这个交付的场面,个个都持着枪,神情肃穆,看他醒了也只是望过来一眼。严竹一个激灵,直起身子看到这是在临时军营的后边,在国内,还有谁是能大规模合法持枪的呢。一颗心落回肚子,他这才转头去寻香味的出处。是那只鹦鹉衔着一根长柄勺在熬粥。粥装在一个超级大的锅里,锅上的雾气升腾,让他想起白天撞见男人砍树的场面。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但是他知道两块饼干根本不顶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竹一骨碌爬下来,因为得到了久违的休息,脑袋晕腿也软,五六步过去差点给鹦鹉跪下来。“来点?”鹦鹉慢条斯理地撕开一小袋锅巴的包装袋,用脚踢了过去。严竹顾不得尘土的问题,低着脑袋恭敬地接过就捻了一小块往嘴巴里塞。这锅巴的牌子严竹未曾见过,或许是本土品牌。他不是本地人,父母都在外地,并且已全部死亡。小时候妈妈也会特意把电饭煲里的锅巴掏出来给他吃,后来电饭煲进化了,就不会有锅巴了。“吃慢点,这是给你够粥用的。”罗厉从他背后走过来,“砰”的一声巨响,面包车的后备箱关上了。三个军人锁上了仓库门,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这片地方只剩他们两人一鸟了。锅巴咸香酥脆,看包装是海鲜咸蛋黄锅巴,除了有些粘牙外没有任何缺点,让他天天吃这个也没问题。严竹吃得眼眶泛酸,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泪来。罗厉把勺子接过,又不知从哪掏出一瓶香油来,往大锅里滴了几滴。严竹这才发现白粥的正确喝法,被一小包锅巴勾起的食欲完全无法消退,他脑子里关于罗厉这个人的迷雾越来越深,但是丝毫没有细究的意思。他已经自顾不暇了。罗厉盛了两小碗,又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海碗来,往里头盛了满满三大勺,递给了严竹。严竹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拒绝,又想起自己那颗被鹦鹉吞掉的晶核,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吹着碗边,红润的嘴唇撅起。罗厉和鹦鹉用如出一辙的慈爱目光注视着喝粥的人,不约而同地端起了小碗。“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我还欠你一顿饭。你想吃什么?”罗厉语调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