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
礼衣,繁重的婚服之下,是仅着薄薄轻纱,一览无余的曼妙身姿。没有男子能对这具躯体无动于衷,这是教养过她的嬷嬷的原话。陶乐枝注意到肖蔼的喉结滚了滚,不由得轻笑一声:“将军有所不知,吹了灯,女子容貌的美丑,并不重要。”她缓缓移步,走至点燃的蜡烛旁,一根根吹熄。行走之间,惹人心动的身体曲线在烛火的照耀下展露无遗。待吹灭最后一根蜡烛,一双大手突然从身后扣住她的腰。她惊呼一声,身体软软靠在身后那人胸膛上。肖蔼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手从她的腰际慢慢往上滑,而后发狠地揉那两团,爱不释手。他把右腿挤进陶乐枝两腿之间,心急地想分开她那两条并在一起的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的挑拨下,陶乐枝忍不住吟哦出声。她伸手揪着肖蔼的袖子,颤声道:“将,将军,还请,不要在这里。”这里是苍芳院,陈芳儿的地盘。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的屋子里睡别人用过的男人,怪膈应的。然而肖蔼并没有听她的,一把将她翻过身,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上了陈芳儿的榻。他在陶乐枝耳边轻语:“我说了,这里是将军府,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榻上还留着陈芳儿身上的香味,床沿边,还有陈芳儿两腿之间的水。陶乐枝很是抗拒,但是在肖蔼的强迫之下,抗拒无效。她强忍着恶心,勾上肖蔼的腰带,几经翻折,让他也衣衫凌乱了起来。总不能她衣不蔽体,而肖蔼在这里衣冠楚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肖蔼正爱着她身体的柔软,对她出格的行为很是宽容,甚至还赞誉有加:“你真是,让人欲罢不能。”说着,他动作轻柔地解下陶乐枝的心衣,唇印上她锁骨处漏出的香肌,小舌轻舔,偶尔用牙齿擦过。当滑到陶乐枝胸上那点桃红时,他唇舌的动作发狠了,反复研磨,吮吸噬咬。陶乐枝忍受着他的磋磨,一时羞愤难当,只求着肖蔼能快点进入正题,让她早些破身。她两腿勾上肖蔼的腰,用花苞轻轻蹭着肖蔼身下二两肉,两腿之间流出一行清泉,泅湿了亵裤。肖蔼很快起了反应,腰下硬邦邦的,他牵起陶乐枝的手,直直往那处带。陶乐枝被迫着将那物什拢在两手之间,感觉到上头爆起的青筋,粗粝的手感,说不害怕是假的。肖蔼抬起头来,哑声问她:“怎么样?是不是对你夫君的身体很满意?”陶乐枝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却还是苦笑着附和道:“将军英勇无双,妾,妾十分欢喜。”肖蔼咬了她一口:“你方才叫本将军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外之意,要改口了。陶乐枝从善如流,故作娇羞道:“夫,夫君。”这一声显然取悦了肖蔼,他手上的动作都轻了些。陶乐枝还以为他这是兴败,担心没能在今夜破身,不停拱身迎凑,诱着肖蔼更进一步的动作。挑逗之下,肖蔼果然心痒难耐,使出手指挖了挖陶乐枝两腿之间的水洞,便将腰上那硬棒槌探进去试了试。好痛!陶乐枝感觉到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又涩又痛,忍不住呜咽出声。她毕竟才十六岁,身体还未完全长成,贸然插进去这样一个铁棍似的东西,自然痛得不行,下意识缩回身体。肖蔼那物什在陶乐枝门户处进退一遭,上头似被咬了一口,万般爽利,哪里舍得放手。他一把按住陶乐枝的身体,挺起尘柄蛮撞过去,仅迫进一寸左右,就感觉到阻塞。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层障碍在他看来,是陶乐枝贞洁的象征,于他这种男子来说,能亲身拆破自己妻子的处子身,是至高无上,也是天经地义的荣耀。他承认,初见陶乐枝时,他其实是有些厌恶的。因为那时他没从这个女人眼中,看到任何妻子对于丈夫的崇拜和顺从。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陶乐枝的那层障碍是由他来捅破的,这说明女子依附男子的秩序还没有更改,他依旧是她的天!于是他发了狠地,半点不顾及陶乐枝的痛楚,完完全全将她压在身下,享受着从她身体里胡作非为的感觉。他深深进入陶乐枝的身体,赞许道:“你那处,比我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紧。”陶乐枝忍受着异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