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擦拭了下掌心和手指，丝毫没有帮苏皖南清理的自觉，抓着苏皖南已经打湿的内裤往上套，又帮他把外裤穿好拉上拉链，原本扣在苏皖南腰上的手突然松开，苏皖南晃了几下才站稳，被徐湛双手撑着抵在洗手池的台面上。“苏总，不关我的事？要是忘了我就再提醒你一遍，我说过，你这里只能给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