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我看这次不扒了他傻柱的皮,要是顺带着把刘海中一起搞了,那更好,院里以后还是我们说了算。”阎阜贵说道。 听到阎阜贵要写举报信,易忠海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他可不想写,叫阎阜贵一个人写就是了,这样他也不至于牵涉其中,等着落井下石就好。 于是大义凛然道,“老阎,你说的对,为了咱们院里重回以前,为了院里的人,这举报信我写了,我们分头行动。” “好,就这样了,这事宜早不宜迟,老易,我现在就回去写,你也抓紧点。”说着,阎阜贵站起来把酒瓶子里最后一口酒往酒杯里一倒,然后一饮而尽,临走的时候,还把盘里仅剩的那几颗花生顺到了手里。 阎阜贵走后,李雪莲不满道,“说事就说事,喝什么酒,你看,还把剩下的花生也抓走了,什么人啊?” “呵呵,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阎阜贵就那个抠样子,傻柱给他起的外号你忘记了?抠逼阎。”易忠海笑道。 “哎!老易,真的又要对付傻柱吗?虽然我也恨他不死,可是这次不会再出事吧?”李雪莲担忧道。 “你没听到吗?他也写,这次我不出手,叫他家写就是了。”易忠海鸡贼道,“而且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你在家可能没听过那些人被斗的有多惨,等傻柱被收拾的差不多了,落魄了,咱们再做好人,也许就能改变点什么呢!” ……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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