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陈丛还想追问,周遭立马涌出三五大汉将他推开。 陈丛仍不信邪,一连拦住数人,结果如出一辙。那些人要么对他避之不及,要么出言侮辱,要么面露讥讽。 最后还是从一个醉酒儒生口中得到了惊人的真相——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再转一个街口。 陈丛甚至看到了披甲戴盔腰悬钢刀的骑兵在巡街。 将军模样的人在看到陈丛的瞬间,拨转缰绳驾马过来。 冰冷刀面拍在脸上那一刻,陈丛终于认清了现实。 应该,好像,可能是穿越了。 “不遮断发游于闹市,贼厮安敢如此?” 将军身高逼近两米,虎背熊腰魁梧非常,此时坐在高头大马上,面容阴沉如水,双眸狭长,犹如猛兽盯着猎物,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陈丛张了张嘴,低头道:“我是曹府家奴。” “曹府?”将军指着陈丛,冲身后骑兵高声吆喝道:“他拿曹府压某。” 立马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笑够了,将军猛啐两口,收了刀张口骂道:“悻佞之家尽出刁奴,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腌臜货色。拿下!” 随着一声令下,周围骑兵翻身下马,取出绳索上前拿人。 将军的狞笑,军士的嘲弄在这一刻无限放大。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直至陈丛的手掌重重落在战马脖颈上的那一刻。 轰! 伴随一声厚重的碰撞,战马颈部瞬间凹陷下去一大块,连带背上之人飞出七八米远,扑腾几下后口唇处开始泊泊冒血,再没了动静。 坐在马上的将军也成了滚地葫芦,丢了长刀、掉了头盔,散落的头发上沾满了土灰。 ‘我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 陈丛没时间细想,绕开人群没命地往曹府方向狂奔。 待一众军士回过神来,七手八脚扶起将军时才发现,将军眉目紧闭,面色惨白,人早就摔晕过去了。 “那个....曹府家奴,追不追?” “你能拿下那人吗?” “可是...” “可是什么?曹家主毕竟是太师身边红人,岂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开罪得起的。” “对对对,开罪不起。还是等将军醒来自行处理吧。” 陈丛跑回曹府,发现侧门未曾落栓,一溜烟窜了进去。 府上奴仆见他狂奔不止,也不上前阻拦。 柴房里。 知画还蹲在地上画圈圈,木盆里稀粥仍旧腾腾冒着热气。 陈丛冲进屋里一把抄起木盆,大口咕嘟起来。 好喝,从没喝过这么香的稀饭! 就是没什么味道。 “你说的坤刑是剃头发的髡刑?” “对啊。” “那你家老爷是谁?” “骁骑校尉,曹操。” 扑哧! 来不及去擦嘴角喷洒的米粒,陈丛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玉皇大帝如来佛祖爱吃踏马喜羊羊的棒棒糖。 汉末! 这个怕不是有点难顶哦!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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