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把你G到流这么多吗?
满满脑子都是季星明刚才破碎的眼神,心脏揪着似的疼,沉默片刻后,才道:“两个星期后。”“走的时候通知我一声。”黎沨道:“我去送你。”白满点头,而后疲累地下车,脚步沉重地往寝室走。打开寝室的门锁,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强劲的手臂控制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星明粗声喘息着,声音满含痛苦,手指强硬地探进他的裤腰,直直插入柔软肉逼里,在里面胡乱抠挖。“他操你了是不是?他射在里面了吗?”他没有给白满回答的机会,抽出腰带绑住他的手,而后脱掉他的内裤塞进他的嘴巴里。嘴唇舔吸着乳肉,试图覆盖掉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即便把雪白乳肉上舔舐的全是吻痕和牙印,也无法消解他心中的痛苦。为什么会这么疼!他不是第一次看到白满和黎沨做爱,之前只有淡淡的酸涩,更浓深的是近乎冲破理智的欲望。而这次,他疼到需要蜷缩着,才能稍微缓解心脏仿佛被撕扯的稀巴烂的痛苦。他不想听白满说话,或者说害怕听到他不愿去想的答案,直接脱掉白满的裤子,把人压在床上,从正面进入。肉逼里面湿软滑腻,他在感到快感的同时,无法抑制地冒出阴暗念头。正在包裹着他的柔软肉逼,刚刚也是这么包裹住别人的鸡巴,被别人操到流水。阴暗的嫉妒从心底滋生,季星明抬手狠抽肥软的乳肉,鸡巴狂抽猛插,“他的鸡巴好吃吗?谁干得你更爽?他能把你干到流这么多淫水吗?”近乎疯狂淫乱的情欲发泄,季星明肏得又凶又猛,白满身体感到舒爽的同时,又开始担心自己的肚子,是否能承受得住。单方面发泄的情事持续了许久,季星明陷入疯狂之中,肏完了肉逼又肏屁眼,把两口肉穴都肏开了,在里面射出大股浓精,即便如此,他仍觉得不够,恨不得鸡巴从此和白满的肉逼连在一起,让别人再也没有可乘之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白满初时只默默承受,就当是欠季星明的,后来实在承受不住,发出崩溃的呜咽哭喘。季星明听到他的哭声时,理智渐渐回笼,他浑身颤抖,手脚僵硬地打开灯,看见白满凄惨的模样。一对奶子被扇得红肿,印着巴掌指痕,原本红豆大小的嫩奶尖肿胀成樱桃大小,手腕被皮带磨得通红,嘴巴被团成团的内裤堵住,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下巴和脖子上都是湿濡水痕。最严重的是腿心,两个肉穴口都肿着,往外流白浊的精水,其间还夹杂着红色血丝。季星明手忙脚乱替白满解开束缚,慌乱认错,说话的时候磕磕绊绊:“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他甚至连一句辩解也说不出来,伤害已成既定事实,再多的辩解也无法令白满受到的伤害撤回。白满没有生气,甚至被这么粗暴对待之后,他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些。该道歉的是他,可他却连一句“对不起”也没办法说出口。静默间,季星明伏在白满的颈间,身体抖颤,温热的泪水浸润他的脖颈皮肤。“对不起……”季星明压抑着哭泣,“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真的,真的好痛苦。”白满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安抚季星明,却在触碰到他之前收回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要断,就要彻彻底底。痛苦是必经之路。季星明哭完之后,红着眼睛想要给白满清洗身体,白满拒绝他的触碰,只淡声让他滚。季星明浑浑噩噩地离开,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一般过了一个多星期,再次遇见,是在医院。白满来做抽血孕检,季星明则是因为体育课的时候失神,伤到了手,手掌划开了一个大口。两人在大厅碰上,第一反应都是关心对方。两人同声问:“你怎么了?”季星明:“我没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眼睛扫到白满的化验单,季星明猛地一僵,心底被浇灭的一块仿佛将要死灰复燃般灼热,“你,你这是,孕检?是,是我——”“是孕检,刚十天。”白满狠心道。本就千疮百孔的心,直接碎成灰沫。季星明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强撑着笑道:“黎沨怎么没陪你来?”白满垂眸道:“他回部队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