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阅读这种事情阴差阳错谁说的清?就像他今天,一只牛马骡子、驴,都没见到。想到这里沈长留难免心里不平,凉凉道,“你这个月的月奉还想要吗?”“啊?”墨雨下意识反应,回过神来,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讨好道,“那什么,主君,要不我背您进去?”沈长留冷哼一声,甩袖进府,进了厅堂一屁股坐下,死活不愿再动了。墨雨及为有眼色的安排了两个机灵又手巧的侍女进来给沈长留按摩,消除疲劳。沈长留不习惯陌生女子那么靠近,打算换小厮来,墨雨看出他的不自在,立刻说,“小厮力气大,拿捏不了分寸,女子力气小,也更擅长此道。”说话间,侍女已经给他按摩起来,沈长留除了有些不自在,的确舒服许多,也就不想着换人了。“人呢?”“人安排在东边一间屋子里,主君刚回来,都这个时候了,也不差那么一会,不如吃了晚膳再去审?夫人和小姐都等着您呢。”沈长留一心思都是真相,没有胃口吃东西,“让她们先用膳吧,就说我有公务尚未处理,晚间再说。”他挥挥手,两名给他按摩的侍女退下,起身去了书房,“把人带过来见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妇人这次见到沈长留不像第一次那样诚惶诚恐,而是沉静内敛,朝着沈长留行了一礼。她行礼的姿势挑不出一点错处,可见是受过调教和训练。“这次请你回来,总该愿意说了?”沈长留示意一边,让她坐下。金玲那里敢坐,连忙拒绝,“郎君折煞我了。”“坐吧,我只想知道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望你告知一切,无论结果如何,绝不迁怒于你,听说你和你的女儿常年分离,待此事过后,定让你们母女团聚。”金玲激动地看向他,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冷静下来,连忙跪在地上,“郎君,我、我……”“不急,坐下来,慢慢说。”他示意墨雨将人扶起来。“我知道的,也不多。”金玲被扶起来坐下,还是紧张,只敢坐一半。“无妨,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只是不可欺瞒。”沈长留给她吃定心丸,“无论如何,都不会怪罪于你。”她冷静下来组织了语言,将她所知道的缓缓道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她说顺元六年。这时的晋王府最受恩宠的巅峰时期,门庭荣耀辉煌。晋王喜得鳞儿,起名为璋,意为美玉明珠。璋生得乖巧伶俐,深得全府上下宠爱,连先帝也宠溺非常,时常叫人带进宫小住几日。他虽是王府世子,在皇宫却地位堪比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许是这份尊荣惹人妒忌,还是当年先帝的捧杀也未可知。璋在六岁那年失踪了,从皇宫回府的路上消失的。全城上下翻遍了也未寻到踪迹,一个六岁的孩童,能去哪里呢?偏他失踪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晋王也因此事跟先帝生了嫌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晋王妃听闻噩耗病倒,再加上几日都寻不到,什么流言蜚语都传出来,大多都是孩子已经遇险,不在人世之类的言论,更是让晋王妃的病,迟迟不得好转。人在最绝望的时候,总会把希望寄托于鬼神之上。在日复一日煎熬中,晋王妃不惜拖着病体也要去道庙或者佛庙中去祈福。她求世间诸神佛,庇护她孩子平安康健,早日归来。或许是诚心感动了天地,她真的带回了小玉璋。奇怪的是小玉璋回来后像变了个人,从前的玉璋身体健康,很少生病,又被宠溺过度,虽然可爱伶俐,却免不了一些跋扈脾气。回来后的玉璋不知为何瘦了一圈,身上遍体鳞伤,问什么都说不出来,呆呆傻傻的,话也不会说了,时常病弱高烧,引得晋王妃以泪洗面。“我们当时猜测,世子是被歹徒绑走,遭了折磨,才会瘦得一把骨头,浑身是伤,谁都没有起疑。”金玲说。沈长留皱眉。这不合理,一个孩子如何在被刻意绑架后安全逃出?是有人协助,还是只是巧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长留不免阴谋论,总觉得是有人刻意为之,想要利用孩子来挑拨离间晋王和皇帝,让他二人离心。果不其然,金陵接下来就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