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心意
“我只是想要讨好你,希望你像从前那样……你为什么对我所有的示好这样诚惶诚恐?”“檀奴,你告诉我,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对我笑一笑。”沈长留最怕李君堂这个样子,帝王屈尊降贵的示弱,多么打动人心。要不是他经历过这个人近乎残暴的一面,他都快信了李君堂的话。但他已经不是刚开始那个好骗的傻子了。帝王最擅弄人心,因为身份和权利的加持,让他高高在上,尊贵不可言说,所以他偶尔表现出来的示弱,都能在一瞬间精准攻破人的心防。被骗一次是天真,若是接连被骗那是愚不可及,无可救药。沈长留努力勾起唇角,只想顺他的意,早点解脱。李君堂却不满意,他没说什么,但从表情就能看出来。诡异的沉默蔓延,沈长留也不想维持虚假的笑,他已经尽力了,李君堂不满意他也没办法。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人强迫已经是极大的屈辱,不报复回去是身份和权利不对等,所以只能隐忍。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他对施暴者毫无间隔,笑颜相对,简直强人所难,高高在上的施舍几分好,就想让人掏心掏肺,岂不是天下至贱?就算李君堂贵为皇帝,可他一没野心,二无所求,身为臣属,做好本分既可,犯不着上赶着谄媚。沈长留垂眸看着地面,打着官腔,“陛下对臣的厚爱,臣感激不尽,只是作为臣子,为不辜负陛下的喜爱,应该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得意忘形,避免犯下大错。”李君堂隐忍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沈长留沉默不再言语。李君堂轻叹一声,似拿他无可奈何,“檀奴,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向来擅算人心,唯独失忆后的沈长留,怎么都算不准,摸不透,有时还会适得其反,脱离掌控。越是用力攥紧,他与沈长留越是生疏。沈长留不欲与他谈这些个,只能转移话题,“臣有一事不解,陛下今日为何召臣近坐?”李君堂没想到他开口竟问这个,虽不满他转移话题,倒也回他,“你平日里聪明劲去哪了,这也要问,好好想想。”沈长留回想今天发生的事,再联系李君堂的态度,顿时恍然大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之前在礼部不受待见,总被刁难,李君堂知道了,专门等着今天这个机会,大张旗鼓给他造势,就为了敲打那些对他捧高踩低的人。今天这一场戏就让那些人再不敢找他麻烦。至少不会太过分。他圣眷正浓,深得帝心,谁疯了敢跟皇帝要保的人作对?沈长留虽然不喜,却不得不领受这份好意。毕竟真的能少很多麻烦。他作揖一礼,诚恳道,“臣,谢过陛下。”李君堂对他的客气疏离感到不快。他伸手顺势而为揽住沈长留臂膀往里走,“你我之间,何必如此,但凡早些与我说,也不必忍耐到这个时候,我才给你出气。”沈长留对他的话不可置否,他与李君堂之间什么都不是,遇到一点事情就让他出头,这算什么?搭在肩上的手正隔着布料暧昧地来回摩挲,带着一股无言的暧昧和试探。沈长留暗暗后悔今日不该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的下好意,臣心领了,容臣先告辞。”沈长留稍微一动,想要后退,搭在肩上的手瞬间用力,彻底将他圈住,李君堂面不改色道,“急什么,还有好些东西没看完,你再挑一些带回去吧。”“方才那一套就够了。”沈长留推辞。李君堂却说,“这些不够,朕想给你更多。他意有所指。对一意孤行的人来说,他只要别人顺从。至于别人要不要,想不想,并不重要。沈长留假装听不懂话中之意,“臣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了。”“你连装都不想装,骗一骗都不肯。”李君堂苦笑。“臣不敢欺君。”李君常放弃跟他迂回试探,“你一定要跟我这样生分吗?这几个月以来,你有多少次躲着避而不见,三番两次的违逆……我都没有勉强你,尽可能的顺你心意,你感受不到吗?”“臣不明白,陛下究竟想要什么。”沈长留摇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君堂眉头微皱,注视着沈长留平静的面庞,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